沒有半點異樣,那麼就意味著這個男人很有品沒有乘人之危,但不排除存在某些外在原因沒有得逞;嘴唇有些腫脹,這意味著自己還是吃虧了,這個男人沒少佔她便宜。
她翻翻白眼有點不爽,不為王仁昊對自己所作所為,而是因為她腦海中關於昨晚的記憶居然只停留在2206門口的對話,之後是一片空白。果然喝酒誤事。
王仁昊見顧貝貝一聲不吭的坐在身後,沉不住氣的轉頭看了一眼:“這個時候,正常的女人不是應該驚叫或者控訴著追問昨晚發生的事兒嗎?你居然這麼淡定的坐在那邊一動不動?”
“你說的這種情況應該是出現在年少不經事兒的少女身上,我不認為自己的反應有問題。還有,你的嘴角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咬破的嗎?還有你臉上的青紫,我是我揍的嗎?看來的我身體應激反應還是正常的,辛苦了。”
她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說著:“我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但你也是活該。直接送我會房間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事兒了。”
見王仁昊開口準備解釋。貝貝抬手打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輕飄飄的說著:“不過身為一個男人,你居然連一個喝醉酒的女人都辦不了,或許我應該為你找個泌尿生殖科醫生了。”
說完不等王仁昊反應。轉頭看向床頭的鬧鐘。咒罵一聲快速翻身下床。
王仁昊見這個女人數落人後準備落跑。動作比她還迅速的伸手一隻收摟住她纖細的腰,另一隻手將她的頭壓向自己,然後他的吻就好像狂風驟雨一般的落在貝貝的唇上。
這個女人果然有挑戰他怒氣底線的本事。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將他批鬥的連自己都臊的慌,若現在他不能證明自己的男兒本色以後就更無法抬頭了。
顧貝貝掙扎無果被他死死的禁錮在自己懷中,被動的承受著他給予的吻,身體放鬆起來,頃刻間就拿回了主動權。她想著既然昨晚親密舉動自己沒有印象,今天的總該她主導了吧。
兩人在思想上達到了統一,因此開始你來我往的追逐,親|熱起來少了些羞澀和躑躅,頗有一種不佔上風勢不罷休的感覺。
門鈴又開始響起,情意正濃的兩人仿若未聞一般做著自己的事兒。
“啊……”顧貝貝低低的叫了一聲,只覺得自己的舌頭一麻,不悅的看著他道:“你這傢伙是屬狗的嗎?本來這回我是想誇你吻技有所進步的,看來還是算了吧。好好的接吻你也能要到女伴的舌頭,而且我發覺這一口還帶著恨意的呢。”
“沒良心的女人,那一口是懲罰你質疑的男性自尊的。如果不是看在你時間來不及的份上,我是不會鬆開的,你可以感覺一下我是不是在開玩笑。”王仁昊捧著她的頭停下自己有些瘋狂的吻,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顧貝貝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是讓她感受生命,拍拍他的臉說道:“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及時的剎住車,必須記你一功。”
她獎勵的摟著他的脖子輕輕的啄吻幾口,掙脫他的懷抱急衝衝的往浴室去。
王仁昊苦笑的看著爭取每日一抬頭的小夥伴,苦笑道:“我看你這不是記功,而是懲罰才是,妖精。”
碰碰碰,鍥而不捨惱人的門鈴變成重重的敲門聲,並且伴隨著熟悉的叫喚聲:“小叔,我知道你昨晚破瓜了,也知道什麼是**一刻值千金,新承恩澤**回味。可你也不能學唐玄宗‘**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快來開門。”
王仁昊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還有那前言不搭後語的胡話,氣的牙癢癢,怎麼自己就攤上這麼一個侄子,果然是前世作孽太多,被小鬼纏上了。想著自己昨晚做到一半的情景,火氣是怎麼也壓不住。他覺得自己和曼都國際犯衝,不然怎麼一住進來就不得清靜呢。
“王仁昊,穿著,有時間打電話讓人把衣服送過來。”顧貝貝好心的給王仁昊扔了一件長浴袍,就他此時的狀況不宜見外人,太不得體的。
其實她不知道,昨晚他幹過更不得體的事情,當然他不會主動交代的。
王仁昊穿上貝貝從浴室扔出來的,一臉便秘臉的去開門,伸手衝著王傑的腦門就是一下:“讓你好好讀書就知道對些亂七八糟的,不會形容就別開口,讓人笑話。文瑾哥和簡哥都來了,進來坐。”
劉文瑾含蓄的點點頭:“剛在門口碰到的,就一起等著了。”
簡寧和王仁昊關係比較親近,剛聽王傑的一通鬼吼才知道昨晚他是忙這事兒了,上下打量著他調侃道:“沒想到你居然忍到現在,做哥哥的還真是佩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