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穿著白色充滿普羅旺斯民間服裝的特色的舞蹈服隨著音樂舞蹈,王仁昊從他一出場眼睛就瞪的大大的,舞臺上的她有別於現實生活著的高冷,表情更加的豐富,也更加迷人。看著她與男演員互動他有些吃醋,恨不得將她縮小打包放進自己的口袋帶走。
王傑聽著輕柔枯燥的音樂打著哈欠,只覺得眼皮更加重了,轉頭見王仁昊看的津津有味低聲問道:“小叔你居然沒有秒睡,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不過你看的懂嗎?”
“這需要懂嗎,只要知道那上面最漂亮的演員是我女人不就可以可以了嗎?”王仁昊淡淡的說著,注意力一直在臺上,連半分都不願意分給王傑。
王傑聽到他的回覆哭笑不得,衝著他豎起大拇指。此時舞臺音樂空靈輕快。在聚光燈照耀下顧貝貝如同木偶一樣靈活的,嘖嘖出聲:“你看她的手腳關節,我怎麼都想不明白她是怎麼做到的,如此的放鬆。”
說話間他噗嗤一聲笑了,引來其他人的注目,就連坐在他們前兩排的凱文也投來不悅的神情。
王仁昊衝著他點點頭,轉頭低聲警告道,“這個時候你應該沒有嘴,張大眼睛好好看著就是,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去再說。別影響其他人。”
王傑覺得無趣做了一個關拉鍊的動作。閉眼睡覺。他覺得自己是犯賤,本來現在他應該是在拉斯看著********秀的,此時就像進入修道院一樣無趣。
音樂越發輕柔,舞臺上只剩男女主角兩人。互動和肢體上的碰觸很多。王仁昊越看越坐不住。醋味開始飄散,心裡不免咒罵:這什麼舞,託舉撫摸也就算了。怎麼還脫衣服,靠,怎麼還吻上了。
他怒氣上頭,一下抓住了手把,感有點睡意的王傑被他驚擾到,正好看見那一幕,眼睛一亮樂了。他碰碰正掉進醋缸內的怒髮衝冠的身旁人,賤賤的問道:“小叔,你說他們這是真吻還是假吻?不過這也是為藝術獻身嗎,你要拿出正宮的氣度,別發火,會影響其他人的。”
王仁昊咬牙切齒的說道:“下個月就進劇組去部隊體驗生活去,若是沒把這部劇演好我公司銷售部還卻一個打雜的。”
若這話是在其他場合提出,那麼王傑一定會大聲反駁耍賴,可此時此刻他是一點反對的心都沒有,心裡還特爽。
再說後臺,顧貝貝一到後臺就開始找水,然後開始漱口,一臉怒氣的用手背摸著自己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的漱口。她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如此的卑劣,平時都只是接位,沒想到他居然利用正式演出她不會有大動作的心裡,真刀真槍上陣,更可惡的居然還伸舌頭。
顧貝貝呸的一聲吐出口水,一臉厭惡。終於她的舉動徹底惹怒了某人,對方冷嘲道:“不就是一個吻嗎,對比你今早的衣衫不整可不算什麼。都是表子,別裝純情。”
顧貝貝一筆筆衝她走進說道:“你當那男人是寶,我卻以為他是致病菌,若不是因為這場舞劇他連靠近我十米的可能都沒有。”
話音剛落羅伯特就出現了,他大罵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上臺謝幕,有些賬等結束後慢慢算。”他眼神銳利的掃過後臺的一些女演員,催促著。
啪啪啪,啪啪啪,激動的掌聲不斷,全場的觀眾站立歡呼。雖然這些人因為黃氏特意安排的開場極不滿意,可欣賞過如此精湛的舞技怒氣少了幾分;這些人不是沒有看過《阿萊城姑娘》,可今晚卻給他們不同的視覺享受。
簡潔的敘事形式,由舞者乾淨利落的舞步展現,陽光和柔美的對比,使得全劇極具有情感張力,賦予了此劇新的生命力。
短短不到一小時的舞劇,演員們各個大汗淋漓,可聽著不絕於耳的掌聲和歡呼,她們由衷發笑;不管後臺有多少矛盾和衝突此時的她們通通放下,優雅微笑著衝臺下鞠躬表示感謝。
李芯蕊坐在人群之中,死死的抓著把手,嫉妒的雙眼通紅。如果不是她退出,此時的鮮花歡呼和掌聲都是屬於她的。憑什麼?她能謠言的站在舞臺上,而自己卻悄無聲息的隱退。到底是為什麼?
黃勞拉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李芯蕊,轉頭衝自己的母親嘀咕道:“這些人是沒見過芭蕾嗎,瞎起鬨什麼?瞧她那輕浮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櫥窗女郎呢。”
黃太太自己知道的女兒因為臺上那個女人受了許多委屈,拍拍她的手道:“傻丫頭,別丟了身份。”
不管臺下的人怎麼議論,貝貝都聽不到,她優雅的旋轉一個方向一個方向謝幕。
王仁昊將食指放進自己的空中吹出一個響亮的口哨,舉著自己的花揮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