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特演講。我很少在宿舍和他們講話。他們做著個自的動作說著各自的話,習慣了在宿舍抽著香菸安靜的看著他們取鬧,聽到可笑的地方自己也去配合他們。偶爾煥傑會故意的和我開玩笑,然後一隻手搬著下巴嘿嘿的笑著就扭頭轉身了。
我們班上氣氛是最活躍的,用老師的話說我們班的學生浮躁的猖狂。課堂上若是安靜的能聽針落地的時候,肯定是睡覺的人多了,剩下了幾個不愛說話的。上生物課的時候可能是最另人難忘的了。生物老師是一個個頭不高的女老師,說話總是不緊不慢的。她總是會在講課的時候不時停下來穩定課堂的安靜,皺著眉頭的樣子像個賭氣的孩子。我們沒有人會害怕一個孩子,所以後來她就不再維持她眼中的紀律了。因為這樣,我們從不會在課堂上去和她爭論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是煥傑不一樣。我見他不止一次的去和她爭辯一個講了幾遍的問題,而且似乎是裝出來的不懂,一句一句重複著同樣的問題,老師不緊不慢的對著他一個人講。最後往往是兩個人都面紅耳熱的爭論,結果都會是一樣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