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他從自己把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的凜子身上,看到了和自己同樣孤獨的影子。
現在久木不但和家庭,而且和公司的同事們也疏遠起來,孤零零一個人飄浮在半空中,凜子也同樣被此生唯一的深重的愛所縛,越陷越深,最後眾叛親離,只剩下自己孤單一人。
被世人拒絕、疏遠的男女,最後可以依賴的,就只有同樣孤獨的男女雙方了。
除了寂寞的男人和寂寞的女人互相接近,瘋狂地任性胡為之外,再沒有其它方法能夠治療這種孤獨感了。
凜子就是為了尋求這一拯救而央求久木抽打她的。
凜子匍匐在床上的棵體,就如同撞進了黑暗的地窖裡的白蝴蝶一樣,使久木不知所措。
看了看周圍,久木抽出皮帶,提在右手裡。
“真打?”
“打吧……”
久木又看了一眼雪白的肉體,嚥了口唾沫,高高舉起了皮帶,抽了下去。
隨著一聲嵌入面板的悶響,女人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別打了……”
對被虐感的渴求,使凜子想要嘗試一下捱打的滋味,可是萬沒想到這麼疼。
“太疼了,別打了。”
久木這才放下了皮帶。
“疼嗎?”
“疼死了,你真狠心。”
“我看看傷著沒有?”
拿過檯燈一瞧,從背上到臀部,有好幾條紅紅的鞭痕。
“有點兒發紅。”
“你抽得那麼使勁兒。”
“你讓我使勁兒抽的呀。”
“誰想到你真打呀。”
“一會兒就不疼了。”
久木輕輕撫摸著雪白面板上紅紅的血印說道。凜子忽然說:
“對了,該我打你了。”
“算了吧,打男人有什麼意思啊。”
“我想看你被打得滿處跑的樣子。”
凜子把久木拽過來,
“抱住我,抱緊點兒。”
擁抱著久木,凜子瘋了似地喊道:“我真是變態,真是變態。”
縱情瘋狂過後的凜子顯得更美了。
揮舞皮帶的久木原以為會把凜子身上的淫亂的蟲子打掉,結果卻正相反,被打的時候,凜子疼得直叫喚;可是同時,不安和羞恥跑得無影無蹤,比原來更進一步體會到強烈的快感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