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雨詩的精心料理,我的棒棒又抬起了頭。“我要你!”
我說,我捧著雨詩的頭,把雞芭塞進她的嘴,雨詩嘖嘖有味的唆起來,我的棒棒在她的嘴裡歡快的出入,我驀的按住雨詩的頭,雞芭直往她的喉嚨裡送,見狀,她立刻吐出我的雞芭,眼睛痴痴的看我,我明白她要我操她的洞洞,就把她抱了起來,雨詩的雙腳掛在我的腰上,我的雞芭插在她的|穴裡。這個動作是雨詩教我的,叫母猴爬樹。“你們怎賴在浴室不出來?”
哈麗思依著浴室的門大喊。“我想,她還沒滿足,要你幹她。她老公可能不行了。”
雨詩對著我耳朵說。“不,我現在只要你。”
我說。“別傻了,你現在可以玩3p了呀。”
雨詩轉過頭,對哈麗思喊,“你還要我老公幹你嗎?”
“是呀!”
哈麗思回答。“那還不進來,等什麼!”
“你今天怎這麼貪?”
當哈麗思進入浴室時雨詩問。“我吃了藥,就要好好玩玩你的老公,說著,哈麗思把我和雨詩扶著放到地上,雨詩變成騎在我的身上。哈麗思跨過我的頭把小|穴慢慢湊近我的嘴,我搖著頭不想舔,可小|穴就在我的鼻子前,我聞到了Jing液的味道,不知是我的還是她老公的。“舔吧,會習慣的。”
雨詩一邊騎我一邊鼓勵我,我只好把嘴捱上哈麗思溼溼的陰滬,輕輕舔起哈麗思的陰滬。Yin水伴著Jing液流了下來,我的嘴唇,舌頭都粘滿了,她的肥肥的蔭唇在我的嘴裡很是柔軟,我開始感到刺激,而下體也充斥著快感。這樣玩了一會,雨詩和哈麗思決定趴在浴缸邊,讓我從後面輪流幹她們,直至She精!兩人趴好後,我在後面認真的欣賞了東西方女人不同的屁股,雨詩的比較緊湊,圓潤,而哈麗思則很肥大,臀距較寬,我先把雞芭插進哈麗思的洞裡,一邊抽送,一邊把手指塞進雨詩的蔭道,兩個女人在我的玩弄下都呻吟個不停。“屁眼屁眼”雨詩叫著,我聽了立刻把手指從她的|穴裡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畫著圈,哈麗思見我不抽送,把屁股拼命往後拱,還嚷著我夾斷你的。過了片刻,雨詩和哈麗思在我的跨下,竟然還把頭靠近,相互吻起來,我感到這對騷貨讓我要爆炸了,我強忍著把棒棒抽出來轉而送進雨詩的|穴裡,沒幾下,我的Gui頭一麻,Jing液又射了出去。在我She精時,雨詩的小|穴很很的夾著我的棒棒,以至於射後很久,我的雞芭還硬著。完事後,我們走到客廳,見哈麗思的丈夫已穿戴整齊,肚獨自品著咖啡。我有點不好意思,“你原來?”
“哦!今天,本來是你們的排派對,我加入已打擾你們了。”
他悠閒的說。原來,我和雨詩進浴室後,哈麗思抱怨丈夫來攪和,使我這個生手難堪。他丈夫就主動叫哈麗思到浴室找我們,什麼吃了藥,全是哈麗思瞎掰的。知情後我很感激哈麗思夫婦,同時也覺得夫妻相互給予最大的性自由,才是真正對對方的關愛,那種一夫一妻的傳統,不過是道德的犧牲品,古往今來,多少女子失去了人生的最高享受,而男人在道德的外衣下照樣在外玩女人。時代需要男女共享性自由,感謝雨詩,把我帶進自由的天堂。當天晚上,雨詩依在我的懷裡,問我感覺怎樣又撩起了我的性慾,我的手從她的肩上緩緩的滑到腰下,探進她密密的叢林,竟然發現那裡已是溼溼的一片。“你好淫,還問我。”
我打趣她。說歸說,我的棒棒早槍口直直的挺著了。我的動作彷彿讓她明白我也變成了慾海精英了,她立刻把雙腿纏上我的身體,不停的用大腿在我的襠部摩擦。我的熱度讓她吃驚,“你進步神速呀。”
她笑我。“當然,有你這個淫妻嘛!”
我也取笑起她。“和我說說換妻俱樂部的事好嗎?”
我接著提出要求。雨詩點了點頭。原來,雨詩童年就移民澳大利亞,長大後身受這個移民國家換妻風氣的薰陶,在16歲時和當時的男伴就在著名的悉尼歌劇院附近的一個高階別墅裡玩起了交換的遊戲。我不敢相信,她竟是在那裡被開的苞。“當時你什麼感覺?”
我問。“那天,我只是好奇,就去了。一個陌生人和我做的,我疼死了。平時,我的男伴只吻過我,他也是好奇帶我去的。見我落紅,那陌生人立刻停了下來。那晚,我看了許多男女的交換,但再沒一個男人碰我。”
“哦?為什麼?”
我驚奇的問。“參加換妻俱樂部的都是有教養的男女,他們有一個原則,對Chu女不能傷害。發現Chu女要立馬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