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醒目的紅痣:“真的沒你說的那麼好。”
莫愁眼睛瞬間撐得老大,明亮亮的眼睛裡透著和李果一樣的迷茫,小牙齒也咬住了下嘴唇,鼻甕一抽一抽的。
一個活生生的古典小美女就這麼平鋪在了李果的面前,雖然臉上還帶著幾分青澀,但是骨子裡清蓮不妖和嫵媚動人交雜在一起的氣質,卻硬是讓李果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還不信麼?”李果無奈地把衣服袖子給撩了起來,露出胳膊內側的那塊青色硬幣大小的蝴蝶胎記:“其實我也挺不願意相信的。”
當天色大亮時,被折騰一晚上的李果才昏昏沉沉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掏出手機看了看錶,儼然已經是中午了。
小新妹子還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而小劍仙則坐在視窗,呆呆地看著外面的天,嘴裡不斷地絮叨著:“出鞘、歸鞘,出鞘、歸鞘……”
那把長劍在她的指示下,從木盒子裡出去進來、進來出去,玩得不亦樂乎。金戈交鳴的聲音在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你怎麼在這……”李果又被她給嚇了一跳:“你不是在隔壁麼?”
小劍仙機械地扭過脖子,臉色很難看地望著李果:“身為公子之妻,我還能在何處?”
“你贏了行麼?你彆強求自己了,你沒必要把這事當真。”李果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分明那麼一張不情不願的臉擺在那裡,還死鴨子嘴硬。
“不行,莫愁一向一言九鼎,允了便是允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小仙劍強撐出一張極僵硬的笑臉:“從今日起,你便是莫愁的相公了。”
李果坐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頭上亂蓬蓬的頭髮:“那我不要你行麼?”
小劍仙眉頭一皺:“不孝、無子、淫穢、善妒、惡疾、哆言、竊盜。莫愁是犯了哪一條?”
“也是哦!你哪條都沒犯。”李果想了一陣,突然一愣:“不對!咱不是還沒結婚麼?”
“公子休得再為莫愁抱不平了,莫愁自幼孤苦,若不是師傅,莫愁早已淪為娼妓。莫非是公子嫌棄莫愁?”小劍仙撅著屁股爬到李果的面前:“莫愁絕不會辱及公子名聲。”
而這個時候,李果突然感覺四肢像是被鋼釘扎著,渾身疼得鑽心刺骨。他甚至來不及打招呼,就趴到了床上開始抽搐了起來。
“公子,昨日莫愁誤傷於你,金毒每日子時午時便會發作一次。”小劍仙看到李果的樣子,不由分說地解開了他的衣服,讓他背上已經做過簡單包紮的傷口全部裸露在外:“既是夫妻,便沒那麼多講究了。”
說著,小劍仙挽起袖子,趴到了李果的背上,非常輕柔地從李果的傷口裡往外吸血,而且她發現沒地方吐掉嘴裡的鮮血時,居然一仰頭給全部吞了下去。
這次的吸毒療傷,李果感覺要比昨天晚上舒服一點,沒有疼的那麼欲仙欲死了,反而有一點醉酒後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小蘿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了過來,甩著頭髮坐在一邊愣愣地看著李果和趴在李果背上輕衫半攏的小劍仙。
“爸爸,你們在幹什麼?”小蘿莉的表情很是不善良,看小劍仙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坨狗屎。
同性相斥這個理論在此刻得到了完美的印證,而且這種相斥居然還根本沒有任何年齡上的界限。
李果喘著大氣,看著披頭散髮的小蘿莉:“療傷……”
小蘿莉則哼了一聲,就自己下床跑到衛生間裡去洗漱了起來,關門時還特別用力,玻璃都被震得砰砰直響。
“公……相公,可感覺好些?”莫愁用舌頭舔了一下還沾著鮮血的嘴唇,從李果的背上爬了下來:“這傷算不得嚴重,可若是毒氣攻心,那便是孫思邈也無可救藥。”
李果聽到這,冷汗簌簌往下淌,他感覺還是等回去之後到醫院去照照X光,做做心電圖保險,這一口一口的吸,萬一要是留下點什麼,搞個高位截癱終生不舉什麼的,那就算是倒了血黴。
“那個,莫愁啊!”李果很快就恢復了力氣,他穿上衣服之後,坐在小劍仙身邊:“你有姓麼?”
莫愁看了李果一眼:“莫愁本就叫莫愁,如今嫁入了李家,那自然就是隨著李家姓了。”
“李莫愁?”李果組合完了名字之後,大驚:“不行!換個!”
起名字是個費勁的事,特別是給小劍仙這樣漂亮脫俗跟外星人似的妹子起名字。起的太文藝太高調,跟她這雪花一般的氣質不符。可要是取個什麼金花、招娣這樣的俗名,又跟她長相不合。
所以李果絞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