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殘志堅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吹牛逼說自己是太陽的身殘志堅,現在就被出鞘大姐拎到一邊去訓斥了整整一小時。就在剛剛,他還跟李果說下次如果能控制湛盧的靈智的話,就讓兄弟先爽爽……然後麼,現在的他正撅著屁股趴在寫字檯上寫保證書……
旁邊看熱鬧兼顧著煽風點火的莫愁則是一臉幸災樂禍,分明就是在打擊報復,這讓李果著實沒有辦法。
“對了,相公。”估計折騰李果也折騰夠了,莫愁坐到了李果身邊:“這崑崙山,莫愁是去是不去?”
“當然不去。”李果想也沒想:“你就老老實實地蹲在蜀山上練字,我自己一個人上去就行了。”
“不行……莫愁才不放心你一個人去呢,拋開那小妖精不提,若是有半分差池,莫愁死不足惜。”莫愁斷然拒絕:“雪姐姐方才都跟莫愁說好了,要去一起去。”
李果眉頭一皺:“她們都行,就是你不行。”
莫愁小嘴一撅:“不嘛……相公,你就讓莫愁同去,莫愁可厲害了。”
“聽相公話……”李果親了親莫愁的鼻子:“夏靈也在上面,相公不會出事的。”
莫愁一聽那個恐怖的夏靈也在崑崙,馬上就鬆了口氣,重重地點了點頭:“若是她也在,那莫愁便放心了。恐怕整個崑崙無人是她敵手。”
李果搖搖頭:“恐怕沒那麼簡單……”
而現在這個被莫愁評論到幾乎無敵的夏靈,正躺在潔白的床單上,渾身赤裸雙眼無視地看著天花板:“剛才……我腦子裡想的,全是李果。”
陳薇薇抱著膝坐在床頭:“我知道……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靈姐……你何必這麼困著自己呢?”
夏靈呵呵一笑:“我是一隻螞蟻,喜歡馬路對面的那隻貓。一條馬路的距離,是我無法逾越的鴻溝。也許他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美,但是這不妨礙我把他想象的很美。”
而就在這時,一個人悄然出現在夏靈和陳薇薇的房間裡,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端著紅酒,有著和酒一樣鮮紅的頭髮和眼睛,就像夏靈給人的感覺像一灘陽光似的,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杯絳紅的酒漿或者是一抹殷紅的血跡。
“你們好。”她操著不熟練的國語:“你們可以稱我為牡丹。”
牡丹的到來讓陳薇薇有些吃驚,不知道為什麼,她打心眼裡就有些害怕這個女人,這種莫名的情緒從她看見這個女人開始就一直存在著,甚至於這個有著紅頭髮紅眼球的異國風味美女看她一眼,她都會覺得心驚膽顫。
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哪怕是在看午夜兇鈴的時候,她也只是尖叫了兩聲然後轉身就忘記了,可這個女人給她的恐懼感卻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揮散不去。
反倒是夏靈,她只是見到有不速之客時,略微顯得有些不快,並用被子蓋住了自己光溜溜的身體,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這個自稱牡丹的女人一眼。
“你們認識李果對嗎?”牡丹輕聲問著,就像在問夏靈家裡有沒有養狗似的輕描淡寫:“如果認識,我們可以聊聊。”
李果?這兩個詞對夏靈來說是絕對的敏感詞,所以她一聽到就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上下打量著椅子上的牡丹:“你認識他?”
牡丹點點頭:“或者說,我在逃避他的追捕。”
“不可能啊!我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夏靈搖著頭:“而且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根本不會去追捕誰,他心胸很寬廣。”
“但是他會追捕我,我是牡丹,花王。”牡丹撩了一下頭髮,雖然她現在的國語還是一如既往的爛,但是很明顯語法方面已經不會出現那種英語語法了,這點進步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哦……是你啊!”陳薇薇往夏靈身後躲了躲:“不認識……”
夏靈怪怪地看了陳薇薇一眼,然後清了清叫得有些沙啞的嗓子:“你可以自己跟他談,我可以給你他的電話。”
“不敢。”牡丹皺著眉頭:“我是背叛者,會被處以絞刑。”
“我保證不會。”夏靈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機,直接撥給了李果。
而讓花王牡丹都充滿恐懼的李家家主——蜀山掌門李果同志,現在正在廚房給莫愁做魚香肉絲和毛血旺,分量很大的那種,還要外加弄個加三十個蛋的蛋餅……
當電話響起的時候,李果根本看也不看來顯,直接插上耳機就接了電話:“你好,找誰?”
夏靈停頓了一下,然後突然頑皮了起來,用很甜膩的聲音說道:“尊敬的顧客,您好。這裡是中國移動,您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