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好想相公……”之類跟祥林嫂似的哀嘆語錄。
“想相公了都不跟相公說話?”李果突然出現在莫愁的身後,從後門用一條胳膊跨住了莫愁的脖子,橫在了她鎖骨上面:“相公最近真的好忙好忙……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莫愁掙扎一陣,然後就不再動了,只是嚶嚶地哭著:“在莫愁家鄉,若是女子出嫁三月都未破身,那便是棄婦……棄婦是要被嫌棄的。”
“天吶……我真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咱們兩個世界觀的偏差。”李果用另外一隻手揪著莫愁的臉蛋:“讓即墨師姐出來和我說話……我不要和一個小非主流說話。”
莫愁氣鼓鼓的用後腦勺撞了李果一下:“討厭……”
“好了,莫愁。”李果端正地坐在莫愁的對面:“最多,最多還有一個月……一個月之後無論如何相公都給你一個交代。好不好?”
莫愁眼睛溜溜地轉了一圈:“二十天。”
“不帶討價還價的……”李果對女孩的討價本能實在有些無奈:“拉鉤。”
莫愁點點頭,伸出手和李果勾在一起:“相公,莫愁不要一個悲傷的結局。”
“當然啦。”李果擰了一下莫愁的鼻子:“好了……我那邊還得上趟崑崙山。”
莫愁臉色頓時一變:“相公!萬萬不可!”
李果眼瞼低垂:“我是去討債,崑崙可是欠咱們一架飛機。”
“飛機?”
李果嘴角扯了扯:“故事是這樣的……”
“也就是說,我這趟上去,是以債主身份去的。他敢拿我怎樣?”李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且現在他那邊也是一團糟,假惺惺一段時間還是沒有問題的。”
莫愁喔了一聲,然後就鑽進了空調被裡,只露出一個腦袋看著李果:“那莫愁就在這等相公,反正相公一天不要了莫愁,莫愁一天就不跟你走。”
李果摸著腦袋:“不要這樣啊……我害怕鳥的神經病會傳染給你。”
“這病不傳染!”鳥子精的聲音從隔壁幽幽地傳來:“我還怕你把性病傳染給我呢。”
李果側過腦袋大聲叫著:“你給我趕緊睡覺!”
“哦……”鳥子精應了一聲:“真不傳染。”
李果嘆了口氣,摸了摸莫愁腦袋上的呆毛:“那你就先住這吧!幫相公照看一下她。好不好?”
莫愁翻了個身:“那相公能每天給莫愁打個電話嗎?”
李果點點頭:“可以。”
“那相公能每天講故事哄莫愁睡覺嗎?”莫愁不依不饒地問著:“還能每天來看莫愁一下嗎?”
“完全沒問題。”李果俯下身子在莫愁的鼻尖上親了一下:“天很晚了,早點睡吧!”
說完,李果就要起身離開,然後馬不停蹄地走向另外一個場地,去處理那些脫離純愛範圍的各種事件。這對他來說,就是成長的代價,得到什麼必然會失去什麼,這已經是不爭的公理。
就在他開啟門的時候,莫愁突然咳嗽了一聲問道:“相公,莫愁是你的什麼?”
李果渾身一僵,默然地回頭盯著莫愁:“你果然還是被傳染了……”
“快告訴莫愁!”莫愁冷哼一聲:“不然莫愁會生氣的喔。”
李果走到莫愁的面前,用力地給了她一個勒得她發疼的擁抱:“你是改變我一生的女人。”
說完,李果走出莫愁的房間,鑽進了鳥子精的房間。他發現鳥子精早已經睡得四仰八叉了,空調呼呼的吹,她只穿著一條內褲。
“還真是不讓人省心。”李果在她的嘴唇上輕輕點了一下,然後幫她蓋上了從尼泊爾買來的犛牛毯:“我走了哦!”
鳥子精突然睜開了一隻眼睛,溫柔似水地看著李果:“傻瓜。”
“以後孩子絕對不能像你。”李果擰著鳥子精的鼻子:“早點休息吧!明天還得為你的魯迅文學獎努力呢。”
鳥子精哦了一聲:“上崑崙的時候,全程保持微笑,不管對面的人多厲害,給你多大的威脅,你只要往前走就ok。”
李果一愣:“什麼?”
“氣勢。”鳥子精眉頭皺了皺:“身經百戰的氣勢,你不用說話,用表情告訴別人,你一點都不怵他們。這是經驗,身為你老婆的我不能不傳授給你。”
“知道啦。”李果在鳥子精額頭上用力地親了一下:“老婆大人。”
“好吧!你跪安吧!”鳥子精伸出腳在李果肚子上踹了兩下:“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