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搖晃起來,彷彿要把大車掀翻一般,這人竟然是個土系靈根的修士!
金日趕著的這輛大車明顯也是特製的,遠比尋常大車寬大一些,拉車的是兩頭長角犍牛,所以路上的行進速度雖然不快,卻非常的穩健,在車裡休息的也很舒服。
這兩頭長角犍牛雖然連下品妖獸都不是,卻訓練有素,那踩著玉尺的修士明顯是想用大地的震動將長角犍牛弄驚,可金日只是啪啪的連甩了兩下鞭子,原本有些驚懼的兩頭長角犍牛立刻四蹄蹬直,如同木雕石刻一般站在那裡,動也不動了。
此時那柄飛劍早已刺到,金日揮舞著長鞭,如同趕蒼蠅一般向那柄飛劍抽去,竟把明晃晃的飛劍抽的根本靠近不得。
說來也奇怪,原本已鋒利著稱的飛劍竟然不能給金日的長鞭造成任何傷害,也不知道是金日的功夫高,還是那長鞭的有什麼特異之處。
這兩名修士顯然是經常在一起配合,相互之間非常有默契,那名踩著玉尺的修士見同伴的飛劍被擋住,立刻換了種法術,幾個巨大的石傀儡蹣跚著從地上爬出,搖搖擺擺的揮拳向大車砸去!
那個金日果然非常了得,在用鞭子抵擋飛劍的同時,鞭杆四下亂敲,將那些堅硬非常的石傀儡都抽成了一堆碎石!
只是這種石傀儡術極為簡單,在那踩著玉尺的修士不停的催動下層出不窮,始終保持著有四、五個石傀儡在發起攻擊,而且什麼飛石術、地刺術,種種土系攻擊法術也跟著一擁而上,漸漸的金日已經有些招呼不過來了。
這些法術的威力都不大,若是都衝著金日而來,那他還真是連躲都懶得躲,可它們的目標都是那架大車,似乎非要把大車拆散了不可,這就讓他有些顧此失彼了。
見到自己同伴的方法有效,那名馭使飛劍的修士也來了勁,將飛劍催動的足有七八尺長,瘋狂的從各個方向上向著大車劈刺,氣得金日口中嗬嗬怪叫,卻又無可奈何。
“你們兩人是哪派的修士,明明已經有了築基後期的修為,怎地行事如此無恥,有種衝著我來!”金日怒吼道。
“你裝什麼好漢啊,明知道四王爺不讓我們兄弟傷了憐憐姑娘,還死皮賴臉的站在憐憐姑娘身邊,讓我們倆投鼠忌器,不敢釋放大威力法術,不要臉的人明明是你!”那馭使飛劍的修士嘴上的功夫竟然比他的飛劍還厲害。
“好,好,既然如此,那爺爺我就好好陪你們玩玩!”金日似乎完全被激怒了,縱身一躍下了大車,向著那馭使飛劍的修士便追了過去。
這兩名修士的本來目的,也正是將金日逼離那輛大車,好讓四王爺的人上去擒拿那少女莫憐憐,此刻見金日這個莽夫已經上當,便同時放棄了對大車的攻擊,反而又往遠處飛遁,把金日拉的離大車是越來越遠了。
那個四王爺哈哈大笑,眼中毫不掩飾的流露出淫光,道:
“哈哈,想不到本王將要成為第一個摘下憐憐面紗的男人,聽說不管任何男人只要能親手摘下你的面紗,就是你一生侍奉的物件,本王現在就要驗證一下這個傳說的真實性!”
說完後,四王爺並沒有催動白色駝鹿上前,而是把手一揮,那七、八名駝鹿騎士都下了坐騎,摩拳擦掌的圍了上去。
那個頗為神秘的少女莫憐憐依然坐在大車車幫上,甩著一雙如同白藕般的**,似乎沒有看到那幾名壯漢一般,眼神中卻露出冷漠之色。
“咳,咳,那個正牌車伕被拉走了,還有俺這替補車伕兼保鏢在呢!”
大車車簾一挑,林輕咳嗽著從車廂內爬了出來。
他在大車內已經聽了半天,雖然他估計這莫憐憐也會有修為在身,但躲在車裡靠女人保護這樣的事情豈是林輕所為,於是便強忍傷痛從車內鑽了出來。
“呦呵,以賣藝不賣身聞名的憐憐大家竟然還有個入幕之賓,意外啊意外!”那名身穿錦袍的年輕人出言諷刺之間難掩滿臉妒忌之色。
莫憐憐沒有理會那錦袍年輕人,而是瞪著雙亮亮的大眼睛看著林輕,竟然頗為關心的問道:
“傻小子,你受的傷那麼重,還起來做什麼,本姑娘自有辦法對付這幾個小蝦米!”
“欠賬太多,不還不行啊,姑娘你幫俺算算,要是把這幾個小蝦米都打發了,能折多少錢?”林輕捂著胸口滿臉難受之色的下了大車,還差點站不穩摔了一跤。
“哼,這是你自願起來幫我的,怎麼能折抵你欠我的藥錢?想早點還清帳跑路不是?本姑娘告訴你小子,沒門!”莫憐憐嘴上雖然強硬,眼中卻流出了幾分溫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