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今天的這個小子在和本尊戰鬥之時,一張符篆都沒有使用,根本不像法符宗的人,定然還是你擄人採補一事引起了哪家門派注意,派人前來查探究竟!”
見這月尊者還在嘴硬,丁姿儀便冷笑著說道:
“就算如尊者所言,那少年是其他門派之人,現在以我們歡喜宗的實力,哪怕是大羅派前來尋釁,我們也有一戰之力,但若真招惹到的是法符宗這樣的龐然大物,恐怕宗裡這二十年的基業會毀於一旦啊!”
“哼,此事你我二人不必爭議,各自上報聖女決斷便是,只是這少年被你帶回寺內在前,被我擊傷卻詭異的消失在後,這其中的蹊蹺之處想必聖女一看便知!”
氣哼哼的說完後,那月尊者猛然站起,不再理會地上啞口無言的丁姿儀,轉身開門離去。
“真是奇怪啊,幾百人找了整整一天時間,整片的廂房幾乎都拆了,也找不到人,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這個冤家跑哪裡去了?”
斜坐地上的丁姿儀喃喃自語著,滿臉疑惑之態,又停了一會兒後,她也起身離去。
片刻之後,大殿內沒有毛皮覆蓋的空地上,一個身影慢慢的冒了出來,正是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