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執法堂有一種秘術,名為‘搜神訣’,可以強行探取人的記憶,最是霸道不過!”
“人的記憶能被隨意探查嗎?這太可怕了!”雷瑩用小手捂著嘴,瞪大了眼睛,一副吃驚非小的樣子。
“你莫要害怕,這種秘術不是可以隨便施展的,人的記憶乃是最神秘莫測的東西,尤其是修士和高階體修,都意志堅定遠非常人,豈能隨便被人探查自己的記憶?”林輕用摟著小美妞的左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這才接著說道:
“‘搜神訣’必須由元嬰期修士施展,不僅極其耗費施法者的神識,而且每次只能讀取一個人的記憶,需要休息三天以上,才能對下一個人施法,而被施法物件則會喪失神智,永遠變成白痴。”
“太可怕了!”雷瑩如同小貓般往林輕的懷裡縮了縮。
“沒事的,就是因為這種秘術太過於歹毒,所以宗門內只有負責執法堂的掌尊才懂得如何施展。”其實林輕在聽餘蘭講述之時,也是後脊樑直冒涼氣,他接著說道:“在蔣文清組織對‘歡喜宗’窩點突襲之時,放心不下的五位掌尊派執法堂高手暗中跟隨,拿住了十幾個像是頭目的活口,回到宗內後,由崔黑白掌尊親自動手施術,這才瞭解到‘歡喜宗’的真實情況。”
雖然林輕的語氣平淡,可縮成一團的“小美妞”還是感到陣陣寒意,她能想象的到,那被俘的十幾名“歡喜宗”頭目,在落到執法堂手裡後,居然還要靠崔黑白施展“搜神訣”才能獲得情報,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挺過執法堂那道道酷刑的。
許久之後,雷瑩幽幽說道:
“這等宗內機密之事,餘蘭都毫不隱瞞的告訴了你,看來還真是沒把你當外人啊!”
“你說的這是哪跟哪啊!”林輕頓時哭笑不得,他慌忙解釋道:“餘蘭這是傳遞師父給我的命令,讓我不要光顧著操持‘無憂領’的私事,還要繼續暗中調查‘歡喜宗’的情況。”
“我不管!”雷瑩翻身伏在林輕的身上,一隻手還牢牢的抓住他胯下的那一坨“命根”,如同即將發起攻擊的小雌豹一般,瞪圓了眼睛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歡餘蘭,你要是有本事把她也明媒正娶的迎進家門,那我也沒啥說的,可是不許你們私下勾勾搭搭,尤其不能讓‘它’偷偷去串門!”
“小美妞”在說話之時,還抓著林輕的“命根”搖來搖去,讓原本昏昏欲睡的“香腸”,立刻變成的青筋畢露、昂然暴起!
“你看,你看,才說到這個丫頭的名字,‘它’可不老實了!”“小美妞”更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小手捏的更加緊了。
“瑩兒,你不要鬧了,分明是你撩撥的,卻賴到我頭上,勾的我火起,又不讓我碰你,你到底要鬧哪樣啊?”林輕感到十分無奈,可光溜溜的“小美妞”在他同樣光光的身上摩來擦去,尤其那對精緻柔軟的玉梨就在他的眼前晃來蕩去,粉嫩的乳豆還不時擦過他的胸膛,讓他立時渾身燥熱起來。
明顯感覺的手裡的東西更加脹大的雷瑩露出得逞的微笑,她非但沒有停手,還變本加厲的用自己柔滑的大腿在林輕兩條腿內側蹭來蹭去,另一隻空著的手也摸上了林輕的胸膛,在他的敏感之處輕輕撥弄著。
林輕想用力將“小美妞”推開,可這個丫頭卻似乎玩上了癮,固執的趴在他的身上不願意起來,他只好說道:
“好好,夫人停手吧,我投降了,要不我去秀秀房間吧?”
“不行!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只能陪我,哪裡都不準去!”“小美妞”先是霸道的推開林輕的雙手,又露出了嫵媚至極的表情,柔聲道:“瑩兒要讓相公知道,即使瑩兒有了身孕,一樣能伺候您!”
說完之後,沒等林輕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雷瑩的身子往後退了一點,接著彎腰張開櫻口便銜住了那根昂然玉柱!
林輕周身猛然一僵,那從沒有體驗過的溫暖溼膩感覺舒服的讓他幾乎叫了出來,他喃喃道:
“啊,瑩兒,你什麼學會的這個調調……”
雷瑩的哪裡有功夫回答他,那紅嫩的櫻唇中傳出的只有**的吸吮品咂聲,如同在享受世上最好吃的東西一般。
在吞吐起伏之間,林輕感覺到有一尾嫩滑的肉魚在不停的上下撥弄,開始時的生澀迅速轉變為靈活的遊動,讓他身體不由自主的也跟著起伏不停。
終於,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林輕再也無法堅守,用力一挺繳槍投降了,而“小美妞”竟然一直含著不放,直到林輕完成最後的爆發……
片刻之後,看著已經漱口之後,還是有些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