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紀。”
“不是我的錯。”手塚低聲說道。
“怎麼不是你的錯。”流螢閉著眼,迷迷糊糊的胡攪蠻纏,“一白遮三醜,何況你長可以算是漂亮了。”
“注意你的用詞。”手塚不去看她,額頭上卻爆了幾根青筋。
“知道嗎……他也很漂亮,面板白白的,最漂亮的就是他那雙眼睛了,長長的睫毛,就像小刷子……我以前一說他漂亮,他還得意的大笑,後來我才知道,他那是為了哄我開心。”她慢慢的說道,“是他教我抽的第一支菸,我喝的第一瓶酒是我逼他給我買的,那時我們才上高中……我第一個男人也是他……怎麼能忘記……怎麼能忘記……不想忘,不願忘,更加的不捨的……說到底,是我自己在害怕……”
手塚終於感覺到她的不對勁了,急忙傾身,摸著她的額頭,不禁在心中狂罵自己的大意,“你中暑了!”
“我知道,很熱。”她睜開眼,說道,“瀧澤涼月面板散熱性太差。”
手塚不由的皺起眉,“這會了還有閒心開玩笑。我送你回去。”
“不要!”她在看到越來越暗的天色後,說道,“要下雨了,我不想回去。”
“淋雨後病情加重了怎麼辦。”手塚微微帶著不悅,嫌她折騰自己的身體。單手穿過她的頸後,“你熱暈了。”
流螢瞪著他,隻手抵住他的胸口,往旁邊挪,“小屁孩,走開。”
手塚氣悶,冷冷的說,“既然覺得自己老,就不要耍性子。”一句話引得流螢磨牙,好像下一口就要咬上他的脖頸似的。
也許是炎熱燒化了流螢所有的理智,她想都沒想,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在他的薄唇上咬了一口。
“說不過就咬。”手塚好笑的哼了聲,忽略掉嘴唇上火辣辣的疼痛,撐在她身體的上方,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憤怒的眸子,平時都是她口舌上佔上風,今天她氣鼓鼓的模樣,就如乾貞治說的那樣,可愛到爆。他一邊撫摸著她耳鬢的碎髮,一邊輕輕的呢喃道,“託了這次酷暑的福,我才能看到。”
他與她對視許久之後,她摘掉了他的眼鏡放在一邊,輕輕的撫摸著那雙眸子,而她的表情,刺痛了它們的主人。她的每一滴眼淚,都如針芒穿透了他的胸腔,扎進他柔軟的心臟之中。
大腦的熱度,讓她忘乎所以的送上了自己的唇,與他纏綿。那雙小手熟練的解開了他胸口的紐扣,撫摸著那片滑膩的肌膚和敏感的凸起。
他想制止她靈巧的雙手,卻抵不住她的誘惑,將手伸進了她的上衣內,修長的手指穿過胸衣的下圍,攀上她的柔軟,毫不留情的按壓揉弄。
“嗯~”她倒抽了口空氣,雙眼微眯,右手滑過他的平坦的腹部,摸到了金屬製的皮帶扣,手臂不夠長,她無法拉開那道慾望之門,便抬起腿,用膝蓋輕而又輕的摩擦著他堅硬的凸出。
“流~”他呼吸濃重,身體輕顫,放肆地允吻著她鎖骨與胸口,落下一道道屬於他的印記。他不想再壓抑,他想要她,將她困在身邊一輩子,哪怕她心裡永遠都不會有屬於自己的位置。
她推開他,抽出腿,分開,拉著他完全覆蓋自己的身軀,她感受的到,他年輕的身體有多麼渴望她,她勾住他的肩膀,閉上眼,唇瓣一張一合,只是,脆弱的聲音被忽然捲起的狂風吹散開來。
畫板上未完成的那幅向日葵,隨風而起,翻卷著,落在一名少年的腳邊,他顫抖的撿起那幅畫,摺好,收藏在胸口的口袋裡。他決絕的轉身,不再去看如浪般的向日葵田中,糾纏在一起的身軀。他的愛並沒有消失,只是壓在了心底的最深處,他會以他自己的方式,繼續守護著她,只願她能快樂。
他翻看的那些書裡,總是在說,暗戀就是苦澀與甜蜜的結合體。在這麼一個炎熱的夏天,他終是體會到了。
斗大的雨水砸落下來,一下又一下,敲擊在了被烈日灼乾的泥土上,也砸掉了本就柔嫩的花瓣,成千上萬片的花瓣飛舞於空中,壯觀的奪人眼球。
流螢睜開了眼,雨水掉在她的臉上,蟄的她眼睛疼,有一些水珠滑進她的口腔裡,那比眼淚還要苦澀的味道替她驅散了慾望,徹底清醒了過來,呢喃的說,“下雨了……”
她沒了興趣,他不會強迫她,只是緊緊的抱住她,讓未得到紓解的慾望再次蟄伏回身體之內。許久之後,他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衣裙後,才將自己的衣褲穿好。
流螢坐了起來,在雨水的鞭打下,她恢復如昔,低著頭,輕輕的說一句,“抱歉。”
手塚嘴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