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安撫好楚忘淵的情緒後,流螢指著幾盤冷盤說道,“端過去,讓他們先吃,把啤酒也拿過去。”她深知楚忘淵不想跟跡部同桌吃飯,說道,“寶寶肯定困了,你先哄他睡覺,飯我給你留著。”
楚忘淵趴在她的頸間蹭了蹭,撒嬌道,“姐,我愛你~”
流螢嗤笑,“你一天不說一遍是不是憋屈?”推開他沉重的身體,催促道,“快去吧。”
楚忘淵收拾好飯桌,把幾盤冷盤端了上去,“我姐說你們先吃,別等她。”怕這些人非要等她人到才吃飯,綴道,“中國的習慣,做飯的做完飯才上桌。”
“如果都吃完了,會很不禮貌。”柳生不贊同的說道。
“吃完了才好,吃完了說明菜好吃,對做飯的人是一種肯定。”楚忘淵抱起賴在真田腿上的小木頭,“我帶他進去睡覺。”
“吃吧。”手塚率先拿起了筷子。
廚房那頭,正在炒菜的流螢,接到了乾貞治的電話,“到家了?”
“啊,剛到。他們都來了?”
“嗯。”
“真的打算過去了不再聯絡我們?”
“嗯。”流螢小聲的答應道,這件事她誰都沒說,只有乾貞治一個人知道,電話傳來了嘆息聲,“貞治……”
“我知道!”他搶在她前面說道,“我知道你只把我當朋友,因為是朋友,你才會告訴我。”他有些哽咽,“喂!”
“嗯。”
“你走以後,我會重新開始,找一個比你漂亮一百倍的女朋友,努力的考到警視廳,結婚生孩子……”乾停頓了,似乎說不下去了,清了清沙啞的嗓子,“生一個比你的小木頭還要好玩的寶寶……做個好爸爸,做個好丈夫!”
流螢咬緊嘴唇,苦澀的淚水流進嘴裡,化作了濃濃的傷感,“嗯,好。”
電話那頭變作了忙音,流螢抓著手機的手落下,垂在腿邊,呆愣了許久,才緩過神,擦去眼淚,將電話放在一旁,關上了灶火,將菜盛了出來。整理了下情緒,走出了廚房。
流螢向餐桌走去,幾個人均趴在桌上,氣息急促的起伏,她皺起眉頭,“怎麼了?”說著就把菜放下,“手藝退步了?”她抬起左手,沾了沾冷盤的湯汁,含進嘴裡,若有似無的感覺到一種從來沒嘗過的味道在嘴裡化開。
“別碰!”幸村大吼了一聲,抓住了流螢的手腕,她這時才震驚的發現他的雙眼佈滿血絲,漂亮的面孔已經幾近扭曲,看得出他在強忍著一股強大的痛苦。
心臟激烈的跳動,幾乎要喘不上氣,她抓緊胸口的衣服,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大腦已經開始逐漸失去思考的能力。
“藥!”幸村咬牙,這種感覺他熟悉,他使勁全力推開了流螢, “快走!”
手塚已經趴在了地上,扯開領口,使勁的甩著頭,他用他強悍的意志力把出現的幻覺暫時壓制住,抬起手扒住餐桌,站起來,一把拽起流螢,想將她推出大門,“離開!快離開,菜裡有毒品!”
聽到“毒品”這個詞,流螢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雙腿癱軟,身體向下墜去,帶倒了手塚,兩人一起跌在地板上。壓在流螢身上的手塚,意志力一度渙散,死死壓住了流螢的肩膀,激烈的允吻著身下的人。
流螢驚恐的拼命蹬著腿,發出嗚咽的悶叫,竭盡全力的推著他的身軀。
尚存一點理智的跡部,強撐起身體,想要上去拉開手塚,此時真田伸手拽了桌布,所有的瓷器應聲掉落,頃刻間碎片倒出都是。
手塚的雙眼已經通紅,強拉回一絲理智,將身下的流螢推走。
流螢終於知道是什麼造就了那個可怕的噩夢,還不等她想辦法,頭頂上傳來了開門聲,她懼怕的嘶吼著,混著另一個男聲,“進去,鎖住門!”
“姐?”楚忘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滿屋的狼籍,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剛想走出一步,就被從地上奮力爬起的流螢推了進去,人立刻失去了重心,向後倒去,待他再撐起身體時,房門已經緊閉,鎖已上死,他使勁捶打著門,大吼著,“姐!!出了什麼事!!姐!!!”
床上的小木頭也被驚醒了,揮舞著小胳膊,哇哇的大哭起來。
楚忘淵退了幾步,使勁朝門衝撞過去,反覆又反覆,一次又一次,門仍舊紋絲不動,最後聽到門外響起的慘烈的的叫聲嚇呆了,跪坐在門前一動不動,只有機械式的搖著頭,嘶啞的呼喚著,“姐……開門…。開門!!!”
流螢癱在門口,拔下房門鑰匙,扔了老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