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戲謔的聲音響起,突破了層層的人群,到達了騰椿語的耳朵裡。
騰椿語幾乎是習慣性的開始皺眉,每次見到這個人,他都不能平靜,今天是他女兒的滿月酒,這傢伙怎麼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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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子嘉又看了一眼騰椿語懷裡的嬰兒,再次笑道:“真的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別人要說這不是騰椿語的女兒我都不信,你瞧她禁鼻子的樣子,跟椿語生氣的時候一模一樣。”
“你什麼意思?”騰椿語冷冷的丟來了這句話。
赫連子嘉依然慵懶的樣子,“沒意思啊,椿語你可別想歪了。”
騰椿語忽然也笑了,“多喝幾杯。”
赫連子嘉點頭,“你女兒的滿月酒,我們當然要多喝幾杯了。啊,對了,琪琪呢?怎麼沒看見她,過來聊幾句麼,怎麼著大家也算是熟人。”
騰椿語壓著火氣,今天這場合,他不能發怒,只能微笑著,“琪琪在那邊招呼客人,不方便接待你這種客人。”
赫連子嘉也不生氣,只走進了他,同騰椿語耳語道:“這孩子怎麼那麼像你啊!沒做虧心事,別怕鬼敲門。”
“你!神經!”騰椿語瞪了他一眼,抱著孩子走了。
赫連子嘉奸詐的笑了,這是他近期比較開心的一天,能看見騰椿語吃癟,他心裡暗爽。瞟了一眼雷曉,那廝也在那裡偷笑。要不是騰椿語的那一番話,他還真沒看出來,赫連子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雷曉,搖頭笑笑。
再說辛博琪,她早就跑得老遠,躲起來了。她是怕什麼來什麼,她根本就沒想到,擺滿月酒,會把這幾批狼全部都給招惹過來,她也沒想到,這幾個男人遇到了一起,火藥味竟然這麼濃。她是沒聽到騰椿語對雷曉說的那話,不然她當場就得嚇昏過去。
辛博琪猛然發覺,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雷曉來了能怎麼樣?她又沒怎麼著,騰椿語能發現什麼?全是自己嚇自己。她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做了個加油的手勢,“辛博琪同志,你是身正不怕斜子影!”
說完了她似乎信心足了一些,可猛然又發現,這句話貌似說錯了吧?
“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啊!”辛博琪驚呼一聲,聲音還沒有飄出去,就被人捂住了嘴巴,緊接著被拉進了一個懷抱裡,一個轉身,撞開了一扇門,緊接著門被反鎖上,她也被人抱著坐在了馬桶蓋上。
“嚇著你了?”
辛博琪定了定心神,怒視著他,“雷曉!你是要嚇死我!”
雷曉撫摸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