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敲著,碰的一聲開啟瓶蓋,瞥了一眼騰椿語就開始倒酒,“椿語哥幾個也不為難你,你來晚了,又想逃跑,自罰二十杯。伏特加兌二鍋頭,咱的中西結合啊!”
夠狠的,這還叫不為難你?那你們為難人的標準是啥?辛博琪暗自腹誹,這二十杯騰椿語要是喝下去,自己還不得把他抬回去?他那個體重,自己這個身板?天要亡她啊!
騰椿語淡笑著,他自然知道,這幾個人是故意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喝!
騰椿語端起酒杯就要喝,辛博琪連忙攔住他,對眾人笑了笑,“我替他喝行嗎?”
她的聲音不大,但卻可以用一個擲地有聲來形容,她的身上還是那件繡著龍鳳呈祥的旗袍,長髮斜斜的綰在腦後,插一枝綴滿鑽石的簪子,脖子上一串珍珠項鍊,映襯著她纖細白皙的脖子,一張瓜子臉,漸漸的下巴。
你看著她,恍然間就覺得,時光逆轉,回到了舊上海的二三十年代。旗袍和制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高貴典雅的旗袍包裹之下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帶給人們的是一種極致的嫵媚。
這樣的一個女人,當她字正腔圓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眾人自然是聽得傻了。這些個公子哥見過的女人不少,可是真正入眼的有幾個?他們這會兒都覺得騰椿語這個老婆,不錯,很有意思。
騰椿語笑眯眯的看著他這個老婆,摟過她的肩膀,辛博琪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姚夏當然不依了,“好琪琪,哥哥們這是讓椿語喝呢,怎麼能為難你呢。”
孫乾也在一邊附和道:“椿語這可不行啊!哪有讓老婆替酒的?!”
騰椿語起初也是不想她喝酒的,可轉念一想,她外公她爸爸都跟喝酒長大的一樣,她還能差到哪去?當即就放心了,慵懶的依靠子辛博琪的身上,“老婆讓這幫孫子見識見識!”
可說是這麼說,她真的喝起來,騰椿語還是心疼擔憂的,那麼烈的酒,她受得了嗎?
二十杯酒下肚,辛博琪將最後一隻杯子放下,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