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一隻眼。
然後到了考場,監考老師又把辛博琪的座位換了,給她調到了幾個成績好的人旁邊。
雷曉在窗外遠遠的看著,剩下的可就看你的了。
別說,辛博琪還真的沒有辜負雷曉,作弊這種事,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她的那個脖子,恨不得變成伸縮的,她的那雙眼睛,恨不得長在別人卷子上。辛博琪的頭來回扭動著,她還在奇怪,今兒這個監考老師,怎麼就跟沒戴眼鏡出來一樣啊?根本不管她,既然你們不管,那她就撒歡的抄。
“哎呦!”要麼說,人不能太得意,辛博琪的脖子扭了,嘎嘣一聲,她疼得都不敢動了,託著自己的腦袋,她疼,真疼啊,她嬌氣,從小就怕疼,這會兒眼淚都要下來了。
雷曉在外面當然看見了,他是又心疼又好笑的,哪有人抄卷子,抄到扭傷脖子的?這說出去誰相信啊?他也太敬業了吧!
辛博琪這下動也不能動,一動就疼,她還怎麼抄,憑著感覺在卷子上寫吧,好在沒有剩下很多了。
時間還早,雷曉還真就去見了就李校長,這人猴精,做事兒向來滴水不漏。
“李叔叔,近來可好啊?”雷曉敲了敲門。
李校長一見是雷曉來了,連忙起身,笑臉相迎,好像他看見的不是雷曉,而是財神爺一樣。
“好,很好,您惦記了!您父親還好吧?”瞧瞧,這可用的是您,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說您,瞧出來多重視了吧。其實看得,還不是雷曉他爸的面子。
雷曉笑了笑,“家父很好,一直很掛念叔叔呢,有空去家裡坐坐。”
李校長點頭哈腰,“一定一定,哎呀,我也是非常想念您父親啊,怕叨擾了,所以一直沒去,有您這句話,我立刻就去,立刻就去。”
李校長當年就在雷曉父親的手下做過一個小職位,後來雷曉他爹覺得這人還不錯,就給推薦了一下,這不沒多久給調到這裡當校長了。別以為他這職務小,你得知道,能讀這所學校的,非富即貴,他的好處能少嗎?
雷曉又和他閒聊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也該考完了,就起身告辭。
他來的巧,正巧考生都向外走,他也沒忙,就在角落裡等著,看著這人群裡有沒有琪琪,他也需要避嫌,畢竟這學校裡,認識他的人是不少。高幹子弟,那個圈子也就那麼大,誰不準就認識誰了,他小心點是好的。畢竟咱是個偷情不是。
人都走光了,他也沒看見辛博琪,進考場一看,她還坐在那裡發呆呢。雷曉走了過去,這才看見,她臉上兩行清淚,咬著唇,秀眉微微皺著,我見猶憐,他的心一下之著了魔。蹲下身子來,和她平視,“怎麼了?瞧瞧,哭的跟個淚人兒一樣,不知道我心疼啊?”
他可不是矯情,心裡還真就隱隱作痛,他見不得她哭,這感覺,是越來越奇妙了,原本他只是惦記著這個可人兒,可自從昨晚,他在嘗試了三種不同的Zuo愛方式之後,對她除了惦記,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感,總之,他心疼她。
辛博琪歪著脖子,聽見雷曉關心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疼,我疼啊!雷曉,我脖子扭了,我丟人丟大了。”
雷曉抱著她,儘量避免觸碰她的脖子,輕輕地撫摸她的背,哄著,“沒有,沒丟人,琪琪怎麼會丟人呢。”
“真的,是真的啊,我都聽見監考老師笑了呢!雷曉,我這次丟人丟大了,你說我這個脖子,咋就這麼不爭氣呢?還有啊,我的卷子,沒抄完,我這次是不是不能畢業了?”她忍著痛,微微的抬頭看他,一雙明眸水潤。
雷曉在他的唇上一吻,“乖,大不了我讓他們給你改成績,一定讓你畢業,一定能透過,好不好?”
辛曉琪瞪大了眼睛看他,也不哭了,怒視著,“你能幫我改考試分數,為什麼讓我抄襲?雷曉,你耍我呢?!”
“脖子疼嗎?”他柔聲問道。
“疼!”她可憐巴巴的說著。
“去看醫生。”
“哦。”
雷曉成功的引開了她的注意力,抱著她上車。
其實,雷曉也知道,她的脖子沒多大事,可你看見她哭,心裡還能不著急嗎?西醫中醫都看了,西醫說拍片兒,然後帶上頸圈給固定住,中醫說針灸,喝湯藥。愣是忙活了一整天,可她還疼,雷曉心裡越來越急。
最後還是信了中醫,人是姚夏推薦的。醫生是一個花甲之年的老頭,行醫多年,去治骨頭,他在辛博琪脖子上噴了口酒,手上一個巧勁兒,咔嚓一下就把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