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此中的來龍去脈;混來蒙去,就是把我們哥五個整得悽慘,弄到流落異鄉,有家難歸,吃盡了苦頭,受夠了驚憂,嘗足了飄零流落之痛……”敖楚戈臉色一正,慎重地道:“蕭錚,你指的可是八年前‘寶利當鋪’的那檔子事?”蕭掙惡狠狠地道:“不是那件事,還會有哪一件事?”似在回憶著什麼,敖楚戈悠悠地道:“如果是那檔子事,老友,我沒有錯。”
頓時青筋暴起,蕭錚掙紅著臉厲烈地道:“‘寶利當鋪’為富不仁,作惡多端,平口壓榨貧苦,欺矇善良,又放印子錢,又暗設賭擋詐騙老民,舉凡造假作偽,剝削勒索,無所不用其極,平日強取豪奪,魚肉鄉里,不知霸佔了多少的財產,蝕食了多少人的血汗,更坑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敖楚戈頷首道:“這些不心你說,我也清楚得很!”
蕭錚氣湧如山地道:“當時我們六個人為了給,寶利當鋪’—‘次教訓,一個警告,是不是共同商議好前去劫他一遭澈底。
並重重整治‘寶利當鋪’的東家鄭萬有一遭?”笑了,敖楚戈道:“不錯,記得動手前的那天夜裡‘花和尚’唐全還灌多了老酒,瘋瘋癲癲地幾乎搞出了紕漏,卻叫白羽拿一捅冷水把他淋清醒了……”蕭錚大聲道:“休來扯這些閒篇—一一敖楚戈,我們在動手洗劫‘寶利當鋪’之前,是否也都知道‘寶利當鋪’的東家鄭萬有是兩江大豪‘鐵翼飛虹’樊五洲的丈人?也是‘桂城’都督候議的二舅父?”敖楚戈道:“當然知道,但並未嚇住我們,可不是?”蕭錚激昂地道:“那天晚上的行動一直非常順利。直到你私下放走了鄭萬有的二姨太與那個小雜種——你並沒有知會我們,也不曾徵求我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