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著跟刁逵這樣的人計較吧。”
“再說,刁逵雖然不肖,刁家雖然霸道,但畢竟也是高門世家,你如果真的向他們尋仇,是跟整個世家集團作對,這是斷了你的生存之道,將來只怕整個大晉,也容不得你了。”
劉裕的嘴角勾了勾:“如果是王兄的母親被人這樣對待,你會一笑泯恩仇嗎?”
王謐一下子給噎得說不出話來,久久,才一聲嘆息:“我想,我應該是不會無動於衷吧,劉兄,今天你受了重傷,還是多休息吧,我知道你這口氣難以下嚥,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要因為一時衝動誤了前程,再說了,你畢竟只有一個人,是無法報復家大業大的刁家的。”
說到這裡,他站起了身:“村外有我的人護衛,你可以安心養傷,過幾天劉先生辦完事了會來看你,到時候,他會和你好好地聊一聊的,你有什麼打算,可以向他說。”說完之後,王謐向著劉裕一抱拳,又向著蕭文壽作揖行禮,然後就退出了屋子,只剩下了劉家一家人,各懷心事,默然無語。
蕭文壽幽幽地嘆了口氣:“小裕啊,胳膊擰不過大腿,咱們這回能保住命,已經不容易了,娘受點委屈沒什麼,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
劉裕閉上了眼睛,躺了下來,他的聲音不高,卻透出一股子堅定:“刁逵兄弟的命,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