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士不是對手,就是北方胡虜,又有何懼?!”
劉林宗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京口酒可飲,兵可用,桓公誠不餘欺也!”
他把面前的酒碗一飲而盡,站起了身,看向了大槐樹下的那幾個男女,笑道:“我想,婷雲和妙音,這回一定會終身難忘的!”
劉婷雲的聲音都在發抖,透過那薄如紗的冪離,隱約可以看到她失色的花容:“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要,要打仗了!妙音妹子,我們,我們快逃吧。再不走,只怕,只怕就來不及了!”
王妙音的神色也有些慌張,畢竟是個女子,又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大場面,她扭頭看著桓玄,說道:“桓公子,你說,會打起來嗎?”
桓玄的面沉如水,冷冷地看著檯面,而在他的周圍,吳甫之、皇甫敷等人已經指揮著護衛們散開,在孫無終等人之外佈下了一道環形防線,隔開了周圍越聚越多的民眾。
桓玄的嘴角勾了勾,喃喃地說道:“怪不得爹爹到死也沒忘了這裡,原來如此!”
他轉過頭看著王妙音,微微一笑:“放心吧,二位小姐,相信我,不出片刻,慫的一定是刁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