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方便運糧。”
劉裕搖了搖頭:“那他們為什麼不南下攻打江陵,而是要去壽秦呢?如果江陵那裡得到突破,豈不是更好?”
劉穆之笑道:“桓家又不是吃乾飯的,上次襄陽陷落後,梁成和慕容垂都無法更進一步,這次也是一樣。再說江陵是荊州桓家的老巢所在,絕不可能放棄,要攻江陵,難度可比打壽春大上許多,我料苻堅必然會在荊州一帶對峙,而把突破的方向放在壽春,一旦拿下壽春,則江淮與荊州兩個戰場就可以徹底打通,兩邊可以透過水路方便地互相支援了。”
劉裕笑道:“這麼說來,壽春是重中之重,要守住壽春,才能拖疲,拖累秦軍,要讓壽春守住三個月以上,這還得是面臨梁成和苻融兩路大軍的夾擊,是這樣的嗎?”
劉穆之肅然道:“是的,壽春的防守,一定要加強,但是不能用北府軍去守,而是要出動京城的宿衛兵馬,甚至是豫州的西府兵,死守住壽春,為北府兵爭取三個月的時間。”
劉裕勾了勾嘴角:“三個月後,需要我們出動到壽春,跟秦軍決戰?可是萬一壽春提前陷落,怎麼辦?”
劉穆之微微一笑:“也許,你才是最適合去壽春守城的人,寄奴,你信不信玄帥會讓你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