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成,幾乎造不成殺傷,所以我也敢斷定,即使是五十步上,只要我們鼓起硬氣功,他們仍然不能對我們造成致命的傷害!”
說到這裡,劉裕長舒了一口氣,環顧左右,說道:“現在知道我們平時的苦練有多麼值得了嗎?那些在烈日下曝曬,在叢林中忍受蟲蟻叮咬,在冬天以雪擦身,甚至犯了軍紀後要承受幾十上百的軍棍打擊,那些泡在藥酒裡煉出的銅皮鐵骨,那些血汗交織,不堪回首的日子,造就了我們的銅皮鐵骨,這些繃緊的肌肉,足以成為我們的第三層鐵甲,我相信,即使再進十步,他們也射不死我們!”
魏詠之哈哈一笑,三片兔唇都在飛舞著:“奶奶個熊,看來平時的這些打真沒白挨,這些苦真沒白吃,老子現在愛死終叔了!”
所有人都跟著開懷大笑,甚至熱淚盈滿了眼眶,在這一刻,平時流出的汗,吃過的苦在戰場上真的救了大家的命,這兩年多來訓練時受的一切委屈與血淚,這會兒都變得那麼地值得,就連身上的那些棍痂鞭印,也變得那麼地可愛了。
劉毅勾了勾嘴角,突然說道:“可是,有什麼必要,一定要挨這一弩呢?我們五十步的距離也可以射潰敵軍呀。”
劉裕的眼中冷芒一閃:“因為我要的不是潰,而是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