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們背上的大盾之上,“呯呯彭彭”地一陣響動,造成的傷害,卻是微乎其微。
劉裕伏在盾下,一邊的向靖那鐵塔般的身軀,似乎一面大盾也無法掩蓋,讓他只能縮起手腳,象個穿山甲一樣,扭著身子趴在盾下,讓這樣一個全身鐵甲的大漢,保持這樣的姿勢,實在是難受了點,他的臉脹得通紅,喘著粗氣,嘴裡不停地問候著苻堅的十八代祖宗。
向靖的身邊,檀憑之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向靖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過去:“瓶子,是不是我鐵牛這樣子太難看了,讓你覺得好笑?”
檀憑之一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手,一邊擺著手:“非也非也,鐵牛,我是笑那秦軍,笑那苻堅,百萬大軍,氣勢洶洶地前來,聽說一人扔一根馬鞭就能斷了長江的流水,一人射一枝箭,就能讓我們大晉的將士,看不見太陽,我聽到後那個怕啊,哈哈哈哈,我怕死苻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