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他還不是在那裡咬牙硬挺麼?”
劉裕笑道:“相公大人早就分析過,苻丕是庶長子,一向有自立的野心,好不容易可以在關東有表現的機會,怎麼能放棄呢,再說他也不具備退回關中的條件,現在慕容泓和慕容衝聯手,西渡黃河入了關中,從幷州通向關中的各個渡口,已經被鮮卑人控制,苻丕就是撤離鄴城,也最多到那幷州之地,民少地貧,供應不了他的幾萬軍隊,到時候向左不得歸關中,向右不可出太行,士馬日散,只是慢性自殺。咬牙挺在鄴城,靜觀時變,聯合塞外劉庫仁和河北各地仍然忠於秦國的地方豪強,才是唯一正確的辦法。”
慕容蘭一動不動地看著劉裕,久久,嘆了口氣:“有時候覺得你這人笨得跟牛一樣,但有時候,你又精得跟猴一樣,真是搞不懂你。好吧,那麼只剩最後一個問題了,你準備到哪裡找人來幫我們埋屍體呢?”
劉裕笑著一指道邊的草叢:“那就得問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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