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苻堅緩過勁來,那無論是你們桓家軍的經略中原,還是謝家計劃的出兵齊魯,都只怕要難以實現了。我雖然只是個商人,但在長安也有些自己的關係,尤其是以前為了走私,知道一些秘道,暗門,可以透過這些,助圍攻長安的鮮卑軍隊破城。就算再不濟,也能在長安城中製造混亂,增加苻堅守城的難度。一旦長安的外城被突破,那四方觀望的不少關中豪強,也許就會轉而支援鮮卑人和羌人了。”
皇甫敷的眉頭深鎖:“苻堅雖然仁義,但是打仗不行,有他在,並不足為懼,這點在淝水早就證明了。可是慕容鮮卑卻是兇悍善戰,姚萇又是極為狡猾,善於用兵,打掉苻堅,卻扶起兩頭更兇狠的狼,真的是好事嗎?”
劉裕笑道:“我當時也是這樣問過謝鎮軍的,他卻說,苻堅雖然打仗不行,但是得人心,攻不足而守有餘,關中有山河之固,四塞形勝之地,有苻堅在,想收復很難。但是鮮卑人也好,羌賊也罷,並不得人心,即使佔了長安,也只能佔據一時,不可能長久控制。到時候如果你們王師大起,鼓行入關,則關中父老只會倒向你們大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