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姚萇果然能掌握人心啊,如此一來,這個苻睿就偏偏去追擊這窮寇了,慕容泓如果懂點兵法,就會在撤退之初以精兵斷後設伏,苻睿如果輕兵冒進,必然中伏,那失敗的結果,也是註定了。”
謝安笑道:“正是如此,苻睿帶了兩萬兵馬先行,扔下姚萇,一日夜狂奔二百餘里,被慕容泓以逸待勞地加以伏擊,全軍覆沒,苻睿被當場斬殺,部眾多降。姚萇所部知道這個訊息後,不戰自潰,姚萇不敢回長安,遣使向苻堅請罪,卻被苻堅一怒之下斬殺,這樣一來,又中姚萇下懷,他正好就逃往了嶺北安定一帶,當地的羌人,匈奴人紛紛來歸附,幾天之間,有部眾近十萬戶,他就是這樣悄無聲息地樹立了一個忠於苻堅,卻又被其冤枉,誤解的形象,就算扯旗造反,看起來也是受害者一樣,所以說這慕容垂和姚萇,一東一西,都是蓋世梟雄,苻堅沒了王猛,不是這二人對手啊。”
劉裕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那河東的慕容衝呢?他是去投靠了慕容垂還是與慕容泓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