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虛弱無力,鼻中盡是刺鼻的『藥』味,而劉裕換了一身秦軍宮衛的打扮,正坐在她面前的一個繡墩之上,慕容蘭的心中一喜,轉而變得警覺起來,疑道:“我這是在哪裡?”她剛一開口,說話就扯動了腰腹,只覺得一股劇痛,撕心裂肺,連忙停住了口。
劉裕輕輕地嘆了口氣,看著慕容蘭:“你不要說話,腹部的傷可不輕,現在一說話就牽動傷處,你看…………”他說到這裡,拿起了邊上的一個小盆,裡面密密麻麻地放著多如牛『毛』的細針,足有百十來根,針頭都凝著鮮紅的血跡,觸目驚心,劉裕沉聲道,“這些就是你腹上取下的雪花針,還好沒有淬毒,不然你的命恐怕不保了。張夫人果然是醫道妙手,兩個時辰不到,就把這些針全給取了出來,聽她說,若是再晚一點,怕是銀針入腹,再也取不出了呢。”
慕容蘭輕輕地嘆了口氣,眼波如水,看向了床頭的一個銀盆,突然雙眼一亮,劉裕觀察到了她的反應,低聲道:“你可是想以手沾水寫字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