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還能自己騎在馬上或者是站著的,已經不到二百人了,個個身上傷痕累累,垂頭喪氣,而北府軍將士們也都是渾身浴血,汗透重甲,可是人人臉上都是興奮之色。
劉裕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大弓,而弓的一端,頂著慕容寶的那頂漂亮羽冠,他大聲道:“你們可看清楚了,這弓,這馬,還有這頂羽冠,是誰的?”
一個聲音驚呼道:“這是,這是世子的,你把他怎麼了?!”
劉裕朗聲道:“你們的世子,讓你們留下來拼命,為他爭取逃跑的時間,這就是你們的主將,你們的世子,現在就象一個喪家的野狗一樣,逃回他的父王那裡了。我劉裕劉寄奴,可以為我的兄弟們獻出生命,只為他們活下來,而你們的世子,卻只會讓你們為他拼命,好讓他能活下來。燕軍將士們,你們還想為這樣的人戰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