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孔流血,一命嗚呼。
苻丕轉過了頭,木然地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目光緊緊地停留在姜讓的身上,眼中似有淚光閃閃,光祚湊了過來,籠著手,低聲道:“殿下,二賊已死,是不是要依律法,將叛賊屍體暴屍三日,以警示全城軍民?還有,二賊的家人如何發落,要不要斬草除根?”
苻丕搖了搖頭:“不必了,楊膺也許有野心,但姜讓實在是忠義之士,只是他不應該繞過我私下跟晉軍接觸,他說的有道理,鄴城不可守,將他們厚葬,放了他們的家人,去晉營當使者,就按剛才姜讓說的那些辦。”
光祚睜大了眼睛:“殿下,這是叛賊的臨死反咬,可千萬不能照他的話辦啊!”
苻丕沉聲道:“夠了,我說過,我會有自己的判斷,晉軍已至,鄴城在兩大強敵夾擊之下絕不可守,只有退往幷州,靜觀其變,按我說的辦,三天之內,我要全城軍民,都能吃上飽飯!還有,你現在親自去幷州,讓王永和張蠔準備派軍接應我,以後,幷州就是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