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傳令兵回來的,誰會知道俱難兵敗的事?”
包爾吉嘆了口氣:“您是下令封鎖了訊息,但那是俱難回來之前的事,俱難這樣帶著幾十個護衛狼狽而回,又是走的大門進入,這訊息就封鎖不住了,全軍上下人人都認識他,如果他這樣慘敗而回,那前軍多半是敗了,就在您召開軍議之前,營中已經是流言四起,就連中軍這裡,都已經傳開了!”
彭超氣得直接從帥椅上跳了起來,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在空中舞動著:“混蛋,快傳令,有在軍中散佈謠言者,斬!讓將軍們在各營裡宣講,說前軍無事,我軍在此紮營,作為其後援。”
包爾吉搖了搖頭:“已經來不及了,大家都看到了俱難的樣子,禁不住的。主公,您為將多年,應該知道軍心士氣不可違,帶著這種人心惶惶的部隊打仗,如驅羊入虎口啊。”
彭超的額頭上盡是豆大汗珠,久久才長嘆一聲:“俱難這個混蛋,不僅打仗無能,還動搖我軍心士氣,真該斬了他!”
包爾吉微微一笑:“主公,為今之計,我們應該迅速地向淮水之上的浮橋靠攏,只要浮橋在,我軍後路就有保障,然後,徐徐而退,如此方可全師,至於以後的事,來日方長嘛!”
彭超點了點頭,正待開口,突然,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斥候一臉驚慌地衝了進來,伏地哭報道:“大事不好了,大帥,晉軍騎兵奇襲我淮水渡口,十餘座浮橋,已經盡被焚燬,我軍的退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