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映入了眾人的眼簾,劉裕的臉色一變,心中暗道:怎麼會是他?!
渡口的隊正上下打量了來的這十幾騎,點了點頭:“你們是來巡江的還是來傳令的?”
毛球微微一笑:“將軍有令,敵軍有小股部隊已經過江,需要南岸守軍加強戒備,我等就是來傳令的。”
隊正的眉頭一皺:“可有令牌或者是公文?”
毛球臉色一變,沉聲道:“軍情緊急,就是有令牌,也不是你區區一個守渡口的小隊正能看的,快讓我們過江,遲了片刻,誤了軍情,拿你是問!”
隊正的嘴角勾了勾:“既然如此,你們就過江吧,不過,戰馬只怕不能一條船裝得下,你們先上船,對面的渡口有馬可騎。”
毛球點了點頭,一揮手,身後的同伴們全部下馬,走上了船,一個梢公穿著蓑衣,在後掌舵,另一個則在擺渡,很快,這一船人就離了岸,直到中游。
劉敬宣嘆了口氣:“孃的,早知道也跟他們一樣就這樣過江了,寄奴,你這回可是失算了啊。”
劉裕微微一笑:“不,我想,他們要倒黴了,這隊正在這裡守渡口,怎麼會蠢到連口令都不問呢?”
劉敬宣的臉色一變,正要開口,卻只見江心之中突然火光大亮,七八條戰船一下子從霧氣重重的江面中現身,戰船之上的弓箭手林立,對準了毛球的那條船,而隨著“撲嗵”兩聲,那兩個撐船的艄公,全都跳進了江裡,只剩下這裝了十餘人的渡船,在江心中央打起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