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還帶著什麼任務呢,咱們不可不防啊。”
劉顯恨恨地說道:“早知道就應該聽額爾達的話,在他去幷州的路上把他暗中做掉,不過陰差陽錯,挖出了額爾達這個內鬼,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劉亢泥微微一笑:“連拓跋窟咄都想要拉他拓跋氏的舊部,拓跋珪更會是處心積慮,他剛回來的時候就暗中聯絡那些以前的族人,連漠北的柔然那裡都派了人去打招呼,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拓跋少主又回來了,大哥,絕不能讓他利用這次機會,重新把拓跋部建立起來,這漠南草原,我們獨孤部好不容易取得了霸主之地位,怎麼能拱手讓回別人呢?”
劉顯哈哈一笑,拍著劉亢泥的肩膀:“我的好兄弟啊,你這麼幫我對付拓跋珪,就不怕我的弟妹,拓跋珪的姑姑晚上不讓你進帳嗎?”
這獨孤部與拓跋部世代聯姻,不僅是劉衛辰娶了拓跋仁翼健的女兒,他的兒子劉亢泥,也娶了拓跋什翼健的另一個小女兒,算起來,還是拓跋珪的叔父呢,這種在中原被視為**之舉,在草原上卻是非常的普遍,只能說是農耕與遊牧民族的文化差異之大,以至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