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太久,把他那套口是心非,不敬長輩也學到了?”
司馬道子連忙直起身,磕起了頭:“娘請息怒,孩兒,孩兒只是,只是不忍心娘擔心,而且,而且事情沒您想的這麼嚴重。”
司馬曜嘆了口氣,說道:“娘,二弟說的沒錯,我們兄弟二人分掌朝政,也各自需要用一些人,這些個世家大族,本身就有些矛盾,不能全用,也不能全不用,因為用的人有些矛盾,所以外界就『亂』傳我們兄弟有矛盾了,其實哪跟哪兒啊,這天下就是我們司馬氏兄弟的,還能我們相爭,便宜了外人不成?”
李陵容長嘆一聲,擺了擺手:“好了,老二,別磕頭了,娘只是想告訴你們,西朝的滅亡,就是因為這種宗室內戰,手足相殘,才會讓外人趁虛而入,以至於我們大晉自東渡立國以來,皇族就從來沒有過權力。現在好不容易桓溫一家老賊都死光光,而謝家北伐失敗又要交權,正是我們皇室可以重新收回權力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那些世家大族絕不會甘心,他們會挑撥你們兄弟間的關係,選邊站隊,娘今天讓你們來,就是要提醒你們,自家兄弟才是親兄弟,萬萬不可禍起蕭牆,讓外人得利啊。”
司馬曜和司馬道子對視一眼,齊聲道:“請娘放心,孩兒謹記。”
李陵容點了點頭,看向了司馬曜:“你的新皇后,何時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