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劉裕睜大了眼睛:“為什麼要變成那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劉穆之嘆道:“刁家是什麼樣的模式?刁球,刁毛這種人是部曲,他們不事生產,專門做打手,但一個刁球的背後,起碼是要有十個只管種田的奴僕來養著。寄奴,如果你找的是奴僕,那隨便買就行,反正只是會種地,但要的是部曲的話,最好不要讓他們種地,種地種久了,仗也不會打啦,這個道理,以前你在京口天天打架的時候,就應該很清楚了吧。”
劉裕長嘆一聲,喃喃地說道:“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熟能生巧,荒則生疏,這是世間不變的道理,你這樣一說,我還真的發現是這樣。只是不管怎麼說,我也不會象刁家那樣,仗勢欺人,盤剝良善,讓狗腿子橫行霸道。”
劉穆之微微一笑:“沒說要你象刁家一樣仗勢欺人,但你要想養一定數量的部曲家丁,那就需要更多的專門從事農活的奴僕了,你要是有兩個能跟你衝鋒陷陣的部曲,起碼就得有五六個奴僕去專事農活,如此,才能支援得下去。”
劉裕哈哈一笑:“可是我哪來這麼多錢呢?胖子啊,要不你借我點?”
劉穆之的臉上肥肉跳了跳:“相信我,這回的賞賜,足夠你買上五十個奴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