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搖了搖頭:“不需要,一個也不需要,我的朋友,是北府軍的軍中同袍,不是世家貴族,如果我要跟世家們結交,直接投靠黑手黨就行了,何必再來找你?”
桓玄哈哈一笑:“劉裕,夠痛快,你今天放我一馬,他日我也會有所回報。”
劉裕勾了勾嘴角,看著桓玄:“我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問你,你的那個師父青龍,他是什麼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嗎?為什麼他這麼恨我,非要把我置於死地?”
桓玄搖了搖頭:“不知道,從我五歲的時候,先父大人臨終前,青龍就在他的床邊,他親手把我託付給了他,劉裕,你不知道,這個人名為我師父,實際在我心裡,就是一個惡夢,我的一切行為,思想,都是他教的,那種陰冷,可怕,不是你能想象。我恨他,又怕他,卻又不敢反抗他。當我聽說他的死訊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悲傷,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那青龍面具之下,究竟是怎麼地一張臉。”
劉裕平靜地看著桓玄:“你覺得,他真的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