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勝利,我們什麼都願意去做。”
一個全身重甲的禁軍將校,正是這回侍衛王妙音的宿衛軍軍官,乃是司馬休之的兒子司馬國璠,沉聲道:“皇后殿下,我等禁軍護衛的職責就是守護您,其他人的命令,一概不從,還請…………”
王妙音厲聲道:“愚蠢,如果大軍戰況不利,那我一個弱女子,又能逃到哪裡去?如果車騎的大軍都失敗了,你們這百餘名禁軍,又有何用?如果你們不願上前作戰,那就跟本宮一起,在這中軍服從劉車騎的命令,做那力所能及前進之事,可不要誤了軍情大事!”
司馬國璠咬了咬牙,行禮道:“一切謹遵皇后殿下的懿旨,我等禁軍護衛,聽從劉車騎的調遣。”
劉裕嘆了口氣:“既然皇后殿下心意已決,本帥也無話可說。一會兒佈陣之後,所有將士帶上隨身戰鬥的兵器,每人身負一天的乾糧,其他的所有糧草,輜重,全部拋棄,輕裝上陣,必須要用到的醫草,藥帶等,由醫士們自行攜帶,全軍輕裝上陣,非戰鬥人員集中在中軍,抱團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