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們反衝擊的那幾千騎兵還在,該多好啊。”
突然,他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擺手:“不不不,我沒有半點對大帥的指揮不滿的意思,沒有騎兵的反衝擊,我們也不可能擋住敵軍俱裝甲騎的突擊那波,只是,只是…………”
他越說越急,已經進入了語無倫次的階段。
劉裕擺了擺手:“好了,庾公的意思,我很清楚,仗打到這樣,一向是在我的計劃之中,我們兵力從一開始就只有敵軍的三分之一,只能透過這樣的嚴防死守來儘可能地消耗,不過,現在我軍的情況,遠遠不是庾公說的那樣被動,這一次,是敵軍的總攻擊,他們會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出來,無論是甲騎的突擊,還是木甲機關人的飛行衝陣,又或者是兩翼的敵軍步騎的全線進攻,都是總攻的手段,但是,以我對黑袍的瞭解,他的真正殺招,還沒有使出來呢!”
這下連劉穆之都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他還有殺招?!”
劉裕看向了右翼,那三股兩黑一紅的沖天煙柱,仍然在那裡經久不息,他的嘴角勾了勾:“那三股狼煙,才是燕軍總攻的訊號,放狼煙的,必是黑袍本人所在,也就是說,他現在就在我軍的右翼方向,我想,等他的殺招出手後,他本人一定會親率手下,直接突入的!”
胡藩的聲音突然響起:“前鋒方向有東西飛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