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肅殺之氣,所有人都神色嚴肅,看著僕骨修羅,他手中的鋼刀,還滴著自己外甥的血,一滴,兩滴,落在他的腳邊,已經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泊。
誰都知道他和巴里托兒的關係,就算剛才他下令解甲綁人,甚至是宣佈軍法斬首時,大多數人還以為只是說說而已,最後還是會讓巴里托兒戴罪立功,但直到他親手斬了巴里托兒的那一刻,所有人才意識到,這個修羅哥,可是真的六親不認,要拼命了!
僕骨修羅跳上了馬,策馬軍前,身後則是十幾堆新鮮的血泊,他厲聲道:“巴里托兒最後的一句話問得好,我們都是從臨朐戰場上逃過的人,是敗軍之將,有什麼理由今天斬了巴里托爾他們?剛才我沒回答,直接用刀說話,有人可能會不服。”
“現在,我在這裡告訴你們,因為我們的身後是廣固,在臨朐,我們還可以退,國師也下了讓我們撤退的命令,所以我們不是臨陣脫逃,而是重整再戰!這區別,就在於主帥是否下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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