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些原來的桓氏舊部,也慢慢地消停了。要桓謙去荊州,更主要的是為了牽制劉道規,讓劉道規不能全力援救白帝城,仍然只是引譙縱出兵的一個條件而已。”
姚興冷笑道:“那桓謙還得到得了荊州才行,別的不說,只說這雍州南陽的魯宗之,他會放桓謙過去?那可是姓魯的自留地,就是北府軍,也不允許進入的,只怕甘涼的那些羌胡軍隊,連魯宗之都打不過呢。”
陶淵明微微一笑:“魯宗之雖然名為晉將,雍州刺史,但其長年都是桓玄的部下,劉裕雖然讓他繼續保留官職,但他時刻都心神不安,擔心劉裕會等局勢穩定時替換掉自己,這是荊州舊將們普遍的想法,畢竟,荊揚之間攻殺血仇,已歷百年,不是這麼容易化解的。”
“所以魯宗之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桓氏舊部,只要桓謙不想奪取他的雍州之地,能迅速地透過他的防區,那他一定會坐視不理,放任桓謙軍隊穿越南陽,從他的內心深處,是巴不得桓謙能鬧出更大的動靜呢,如果劉道規取勝,他可以在勝局確定時出兵擊桓,擴大自己的地盤,如果桓謙有優勢,他甚至可以重新歸順桓謙,所以,陛下只需要坐觀其變就行了。不用真的付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