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老子正悶得慌呢,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劉裕的聲音如驚天霹靂一樣響起,震得人耳膜鼓盪:“吵完了沒有?是不是還想再打一架?”
眾人都心中一凜,劉敬宣和諸葛氏兄弟互相狠狠地瞪了一眼後,轉身回列,而朱齡石則咬了咬牙,說道:“大帥,今天的事,都因為我而起,雖然我仍然相信我家二弟不會叛變投敵,一定會有難言苦衷,但事到如今,為了此事引得兄弟反目,那就是大罪了,還請你按國法把我斬殺,以警示全軍將士和大晉的官吏,萬萬不可投敵叛國!”
劉裕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朱齡石:“你以為你死了,就沒有人投敵叛國了?就人人會抵抗到底了?”
諸葛長民的臉色一變:“寄奴,你這是什麼話,明明…………”
劉裕沉聲打斷了諸葛長民:“長民,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除了開始就內通敵軍的奸賊外,沒有人,尤其是我們北府弟兄會主動投敵,只有力戰不勝,堅守不能後才會被俘或者是逃跑,歸根到底,敵強我弱,天運不濟,不要輕易地去責怪將士,更不用說什麼為什麼被俘不去死之類的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