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交替之法來破我鐵門,看來,當年在那輜重營打造兵器,這淬火之法也是有研究的,不過,城門那裡我早就留下了機關佈置,他就是破了門,也不可能殺進來,就算殺進來,只靠這城門,無法讓大軍進入展開,也是無用,劉裕不會不明白這點,卻是大張旗鼓地調動兵力在這城門,難道是…………”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投向了遠處的晉軍軍陣,突然,他發現許久不動的那些遠端投石車,開始緩慢地轉變角度,力臂又開始垂下,不少民夫在吃力地往發射巢中搬運起石塊來。
黑袍失聲道:“原來是這樣,他攻擊城門,就是要我們集中兵力於此,然後靠了拋石車,砸城樓或者是城門後的一線,大量殺傷我軍密集集結的部隊,嘿嘿,阿蘭,你男人可真夠狠的啊。”
慕容蘭搖了搖頭:“這沙場之上,你死我活,以求傷敵為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們不也是這樣嗎?在我們這個位置上,高於城外三丈有餘,方圓十餘里,一覽無餘,若非如此,我們怎麼能看到劉裕的一舉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