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到的事,並不為你所用。”
劉裕搖了搖頭:“現在他是琅玡王的人,不向我彙報不是很正常的嗎?不然豈不成了我派他去監視琅玡王?”
劉穆之反問道:“那妙音還是皇后呢,難道她會對你隱瞞司馬德宗的任何動向?她可是為謝家服務,但基本上也跟我知無不言,可是羨之卻是對司馬氏的事情守口如瓶,你真的覺得這樣也沒問題?”
劉裕的心中一凜,想到了在劉懷肅死時,跟徐羨之有過的激烈的理念衝突,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久久,才搖頭道:“我還是不相信,孟昶和羨之會給黑袍和天道盟所引誘,成為我們的對手,他們也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哪怕真的跟這些邪魔聯手,也只是給他們控制,絕不可能比現在強,我並不是要處處壓他們一頭的敵人,如果他們做的好,那朝中大權,就是他們的。”
劉穆之嘆了口氣:“寄奴啊寄奴,你還是沒明白啊,他們真正不服的從來不是你,而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