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模樣,點了點頭:“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們的想法,我也已經知道了,這就是我之前不能告訴你們這次戰鬥任務的原因,因為如果你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回是要全軍突圍,只怕你們連北城都不願意出吧。”
沒有人回答,再笨的騎士也知道,這時要是應了,那就是公然違抗將令,按律當斬,但無聲的沉默,就是代表了認同。
公孫五樓的眼中冷芒一閃,沉聲道:“你們只是將士,只知廝殺,不知謀略,更不通大勢,所以才這樣想,但國師和我身為將帥,要為整個戰爭負責,我且問你們一句,就算我們現在橫衝西城的攻城晉軍,把他們打退了,那這廣固之圍,就解了嗎?敵軍的長圍還在,連營還在,十萬大軍還在,要是繼續打下去,你們拿什麼去一舉破敵?”
有人不服氣地說道:“我們可以這次就殲敵主力,打垮劉裕,他主力失去,自然只能退兵了。”
公孫五樓冷笑道:“怎麼,這臨朐之戰才過去一年,就這麼狂了?要是咱們野戰打得過晉軍,還至於給圍在廣固一年?要是我們這萬餘鐵騎就能打垮劉裕的大軍,我們為何不正面出城,直衝劉裕的帥臺?”
“你是不是覺得,你比臨朐城戰死的數萬俱裝甲騎還要厲害,還是你的兵法謀略,比國師還強?那不妨這樣,誰要是自認有直衝敵陣,擊殺劉裕的本事,現在站出來,我放你去殺劉裕,絕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