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紛紛開始了射擊,幾乎百餘箭,瞬間就射了出去,五箭射擊同一個目標,只一個照面,對方衝在前面一線的二十餘騎,就全部倒地斃命,這些臂力驚人的俱裝甲騎們,在五十步的距離,射擊這些只著皮甲的目標,那幾乎就是完成平時的射靶訓練,毫無懸念。
賀蘭敏躲到了慕容林的身後,雙手拿著一把盾牌,就放在自己的身前,咬牙道:“這些晉軍,難道,難道是來送死的嗎,怎麼,怎麼不退?”
慕容林的眉頭一皺:“確實奇怪,先前似是在誘我們出擊,但兩衝不動後,他們就”
他的話音未落,又是一陣箭雨來襲,那是還活著的晉軍騎手們,趁著燕軍俱裝甲騎們在換箭上弦的空當,再次發射,這回他們已經衝到了離燕軍前陣不到三十步的地方,而尖厲的呼嘯聲,也震懾著每個燕軍的心靈:“殺胡,殺胡!”
慕容林咬著牙,扔掉了弓,抄起騎盾,在空中揮舞著,為自己,更是為了身後的賀蘭敏在擋箭,這回的箭枝擊中盾面時,震得他手臂一陣陣地痠麻,而箭枝也是牢牢地釘在盾面之上,周圍的悶哼聲不斷,不停地有燕軍的騎士中箭落馬,而晉軍騎兵的殺聲,已經直到二十步之外:“胡狗,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