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三輛馬車的車伕,也是拿著馬鞭,在臺階之下,睡得正香呢。
而在大殿之上,黃色的一張軟榻之上,司馬德宗正流著口水,蓋著黃色的被褥,睡得正香,他的呼嚕聲在這陣詭異的琴聲之中,和著節拍,而在他的身邊,司馬德文則盤膝而坐,低著頭,同樣是進入了夢鄉,在他們二人之後,大殿之上,一個全身白衣的人,頭髮灰白,大袖飄飄,正在輕輕地拂著一張焦尾琴,素指輕拂間,那悠揚的琴聲,如泣如訴,陣陣風起,拂著他的大袖與長髮,飄飄然彷彿是一個活神仙,讓劉裕也駐足不前,閉目靜聽。
一個蒼老的聲音,伴隨著幾聲咳嗽:“寄奴啊,想不到你雖不是文人才子,竟然也能聽曲知音,你可知,我彈的是何曲呢?”
劉裕平靜地說道:“時而感覺在那山峰之巔,又時而覺得在看這高山之下的流水,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春秋時的名曲,高山流水吧。想不到伯牙與鍾子期的故事,今天再次重現。只不過,故事的主角,變成了劉裕和鬥蓬,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