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富貴,今天的世家高門之所以墮落,之所以給我們奪了權,就是因為他們不思進取,佔了權力卻不進行相應的付出,這才會給趕下去,我們沒有世家高門的根基和文才,要是也報了這種想法,不出三代,必然就會身
死族滅,子孫給人屠個乾淨,難道這對子孫就是好事了?」
魏順之咬著牙:「只要寄奴哥你永遠在這個位置上,讓你的子孫們繼承你的位置,就不會讓世家高門奪了權去,就不會有人來害我們的子孫!
劉裕哈哈一笑:「順子啊,你實在是太天真了,就算我按你說的那樣,有子孫繼承的心思,請問我現在的兒子在哪兒啊,我們都是快要知天命的人了,現在我還沒有兒子,你指望誰來繼承我?
魏順之一下子給嗆得無話可說,頭上冷汗直冒,喃喃道:「難道,難道我真的上了當給人騙了?不會的,不會的,希樂哥他不會騙我的,他............
說到這裡,魏順之突然臉色慘白,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劉裕沉聲道:「是希樂親自告訴你這些道理的,要你擁兵割據?
魏順之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恨恨地一拍桌子:「真的是什麼話也瞞不過你寄奴哥,我魏順之到死也給你拿捏得死死的。」
他說著,一把拿起面前的酒碗,一飲而盡,抹乾「事到如今,我淨了嘴上的酒滴,正色道,也不隱瞞了,寄奴哥,這話不是希樂哥跟我說的,你也知道,希樂哥一向不太看得上我,覺得我沒啥腦子,反倒是跟孟家的哥幾個打得火熱。
劉裕點了點頭:「是的,你跟鐵牛在營中一向是給希樂捉弄,他一向是想擠進士族,成為新的世家,你跟他從來不是一路人。所以我很奇怪,為什麼他會找上你。
魏順之搖了搖頭:「找我的不是他,而是他老婆劉婷雲,是這個女人先是跟我家婆娘搭上了線,教了她不少所謂的名門士女的禮儀之法,說就算是為了我家小子,以後想進入士族,也不能讓人看笑話,這一來二去,她們就混熟了,而這些道理,是她教我家婆娘說與我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