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頭已經不可考,畢竟喝酒吃茶的也不會留下身份,喝完就走,現在學生還在繼續追查那幾日在茶館和酒肆呆過的人呢。”
陶淵明哈哈一笑:“如果是有人故意散佈的這些話,人早跑了,在散佈這些話的時候也肯定是易容改扮,你隔了這些天去查,能查到什麼?別做無用的事情了,謝晦,你看看你們天天上報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把孟僕射給累的,大好的時間和精力不用在正事上,全用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嗎?”
這個綠衣書吏,正是謝晦,他就是涵養再好,這時候面對陶淵明的這種當面諷刺,也不可能視而不見了,他轉過頭,看著陶淵明,一邊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一邊沉聲道:“難道,象陶公這樣,為敵國胡虜傳遞情報,要我大晉交出皇后,驅逐大將,再割讓土地,赦免反賊,這就是為國辦事了?”
陶淵明微微一笑:“一激就怒,我說謝宣明,你的養氣之道,還得多多修煉啊,你看看我,現在成這樣了,不也是置酒高歌,自娛自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