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胡道安恨聲道:“豈止是參加,是我爹親自領著部落一萬兵馬,與燕軍會合,準備渡過鴨綠水,直取高句麗。結果慕容恪作為主帥使了個詐,讓我爹和他們燕軍的偏師在一起,大張旗鼓,走大道南下,作為疑兵,吸引了高句麗主力,而慕容恪則率五萬大軍,以慕容垂為先鋒,從海路偷襲高句麗的國都王險城。”
“結果慕容恪得手,攻佔敵都,還劫走了高句麗的太后和先王的屍首,高句麗的大軍在北邊卻是設了埋伏,我爹和部落主力,包括燕軍偏師幾乎全軍覆沒,你說,這樣的大仇,我能不恨死了高句麗人嗎?更不用說,我爹死後,我叔父接管了部落,還作主把我送到了獨孤部去學什麼巫術,成為聖女,哼,我好好的人生,全給這些高句麗人毀了,不怪他們怪誰?”
劉穆之點了點頭:“你確實有足夠的理由恨死高句麗人了,那一戰過後,高句麗被迫嚮慕容燕國屈服,從此放棄打回遼地的想法,一心在半島發展了。只不過,他們為何在這個時候要來此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