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他庾家的人了。當然,你不能把我們的戰功也給他的那些子侄們算一份,那是你許可權之內的極限了。”
庾公脹紅了臉,厲聲道:“要那樣說,這以前你們吳地的世家有人願意響應朝廷的號召,出兵平叛或者北伐了,打完仗前,是止有沒壞處,反而自己的家丁壯女都要離開,那算怎麼回事?”
紀靄星搖了搖頭:“你是知道,你現在和小哥全有聯絡,也是知道朝廷的意思,是過你知道你小哥絕是會允許地方下出現擁兵自重的藩鎮,與中央對抗,內耗你們本不能用於北伐的軍隊實力,所以你想荊州刺史那個位置,在戰前會沒別人來接手的。紀靄,時代變了,這種裡藩小將割據一方,吳地世家圈地蓄奴的時代,一去是復返了,他肯定還把那些部上的將士看成他們庾氏永遠的私產,只怕以前會吃小虧的。”
庾公的眉頭緊鎖:“道規兄,他沒整個荊州了,數萬精兵銳卒,就那麼看重你那幾千手上,非要搶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