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一刻鐘之內,全軍出發以,直向陸口渡的船隊。”
王敬久微微一笑:“遵令。”
五十里外,江北,烏林渡。
徐道覆站在岬口的箭塔之上,冷冷地看著遠方南岸那裡,正在騰起的黑煙,面無表情。
他身邊的一個副將,正是他的族弟徐道安,咬著牙,恨恨地說道:“該死,英壇主那裡,怕是不行了,大哥,我們真的就這樣見死不救嗎?不管怎麼說,老英也是咱們多年的兄弟啊,想當年,還是你介紹他加入神教的呢。”
徐道覆搖了搖頭:“這不是挺好的嗎?大家各司其職,如果不是他這個誘餌的存在,怎麼會讓我們摸清楚敵軍的虛實呢,如果不是他的全軍覆沒,又怎麼能讓劉道規安心,以掩護我們的突襲呢?”
另一個名叫李南風的壇主,也是徐道覆親傳的弟子,沉聲道:“前幾天師父你就發現了晉軍在桑落州上的船隊和伏兵了,要是我們當時直接就消滅了這股晉軍,再會合英糾的人馬,未必不能攻下烏林渡呢。這裡畢竟有我們的內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