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晉軍的營柵,就是一陣發射。
“彭”“撲”之聲不絕於耳,這些盾牌上,頓時就釘中了不少箭矢,有些不夠厚的木盾,甚至直接給打得斷成兩半,碎裂於地,露出了後面站立著的持槊軍士,很快,就會有新的木盾頂到了前方,在柵欄之後的這一線,三百餘步寬的正面,始終是保持著一面看起來不可摧毀的盾牆。而盾牆之後,如林般的矛槊向前伸出,透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氣。
胡隆世持著一根長槊,就站在第一排的最前方,在他的眼中,柵欄之外的敵軍,伴隨著千餘名弓箭手和弩手的掩護,越來越近,可是,他們仍然是有意無意地躲在這些木甲機關人的後面,只是為其提供一些弓弩掩護,讓其可以更快更安全地接近晉軍陣線。
胡隆世扭頭看向了後方,一部八石奔牛弩就放在它的身後,弩臂之上,架著一根三尺斷槊,後方的操作士眼巴巴地看著胡隆世,說道:“大胡哥,這是最後一根槊了,還要打嗎?”